然自己归为“窝囊”。
中午给李鹤阳打电话,他从电话里听说这些突发状况时,很无奈地叹气,劝季然:“可能他俩真有缘吧。”
季然气得难受,破口大骂:“有个屁!要不是你那些废话,我当时就逼他去离婚了,反正都瞎闹这么久了,也不差再混一点……”
李鹤阳打断他:“你有没有想过,你爸其实挺愿意结婚的?所以才这么雷厉风行?”
“……”季然像被人猛捣了一拳,惊愕得发不出声。
他真的没想过这个可能,短短半年,季然还是被季成川惯坏了,他坚信季成川一定会对他“言听计从”的同时,坚信着季成川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委曲求全”,他洋洋得意地把自己摆在世界中心,对季成川指手画脚命令东西,即便事态逐渐失控,潜意识里也还认为“只要我一句话就能摆平”。
李鹤阳像是山上撞钟的老和尚,轻轻一句,震耳欲聋,把季然的头绪撞得七零八落。
“哎,鸡崽儿,要真是你爸对人家有意思了,两人确实看对眼儿了想搭伙过日子,那你可是功臣呢!不然你爸还不知道打算一个人耗多少……”
啪。
从挂电话到现在,三个小时,他在书桌前坐着发愣,想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什么也没想出来,只写了一张的废纸,现在在额头底下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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