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阳城中百姓的安全。”
流民虽说散乱无序,常有无状之举,但只要官府妥善安排,也不至于出现大的岔子,这不能够构成不纳流民的理由。
洛青阳刚要开口质疑,霍启却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只听得刘策继续说道,
“两位大人心中必有疑惑,为何接纳流民会对城中百姓的构成威胁。”
“不错,想来以刘大人多年为官的经历,妥善安置流民应当不成问题。”这话是霍启说的。
刘策听了只一笑,摇头道,“莫说这流民中带着瘟疫的种子,就是他们全都健健康康,下官也不能将他们放进来。”
“这又是为何?”
刘策又沉默了,霍启知道接下来的话才是问题的关键,他也不急,只慢慢的端起酒来喝,饮了一杯后,放下杯子,淡淡的为刘策描述近日行军途中所见到的情状,
“刘大人可知鲁阳城内外已经完全成了两方天地,城内的人生活怎样,霍某不清楚,只这城外的流民,日日宿于山林野坡,鲁阳城周围多山,常有野兽出没,每早醒来,总有人无故失踪。年轻的为了生存,多会抛弃黄发垂髫年老体弱之人,孝悌仁义在城门之外已被践于泥泞,白骨盈野,鸡犬不闻,这便是刘大人所谓的保全百姓。”
刘策自然也知道城外的情状,只是叫霍启说出来,格外让他赧颜。
刘策是天佑十五年的榜眼,他被派往苏州做官时正是而立年纪,壮年意气风发,总有为民请命一展抱负的壮志雄心,所以才会在贾昌贵案中不顾贾复及其背后盘根错节的势力,执意将女干污民女的贾昌贵流徙千里,接踵而来的便是他被诬告贪污结党,虽最后洗清了冤屈,甚至还得到了皇帝的嘉奖,可从那之后,他的官运也算到了头,十二年过去,同窗同年们早已飞黄腾达,只有他被一贬再贬,最后沦落到成了鲁阳城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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