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不起浪,太后若真是没有令人抓住的把柄,想必……清者自清,这风言风语也伤她不及。
可她偏偏!偏偏!……
纪连晟想到此,恼怒至极,厉声呵斥这一干手下去做他们眼下应该做的事。
几个内臣连忙领命去了。
“齐歌!”
皇帝在昭耘殿中高声一喝,已经吓的齐歌顿时散了几分心神,他一直站在门帘外,连忙几步赶了进去。
“打开密室,拿那几卷画。”
纪连晟一声吩咐,显得有些心烦意乱。
齐歌站的远,看不清纪连晟的神情,但这语调中的烦乱他却听的分外清楚。齐歌不敢多言,腰间细拨了拨一串钥匙,拿出其中一把,几步走到书斋的一侧墙壁上,插进钥匙,细细旋转几次。
“咔----”壁后的一扇小门显现出来,甬道只容一人大小。
齐歌进到那小门中找寻了一番,约莫眨眼,便抱出了几幅画卷。
他吹了吹那画卷上的浮尘,边际上封存的金箔展现在明艳的灯火之下,灿灿绚逸。
齐歌毕恭毕敬的将那几卷画捧到了纪连晟面前。皇帝面色不佳,让齐歌放下画,便先退出去。
齐歌只得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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