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慕容钦哲彷佛就是拿准了他会享受这番感觉,双手一系,他反而扑的纪连晟更紧了。
两人的胸膛贴着彼此,纪连晟喘不过气。
“你做什么……?”
纪连晟喘吁吁的问,双脚使劲一蹬,又怕碰到这身上之人的肚子。
“套马。”
慕容钦哲探下头,吻着他的耳垂,在他耳旁调/情又似挑衅般,说的纪连晟心头瘙痒难耐。
“你还会这个?”
纪连晟一瞪眼,这素日里弱不禁风的人今夜是怎么了?居然对他用这招?
“打小就熟稔”慕容钦哲吻着他,一手摸着纪连晟的腰,一手向下伸进了他的亵裤之中,“十岁的时候,部落里每日有上百匹马,都是我套的。”
纪连晟被他拿捏着,偏偏是那最要命的地方,双手动弹不了,简直哭笑不得。
“钦哲……,嗯……”
他想翻身,可慕容钦哲实实的压在自己身上。
忽然间,纪连晟意识到,他是在报复自己……原来,他是介意昨夜的事。
人的情绪总要找到最直白的宣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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