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二月,皇帝发兵十万,分东、中、西三路进击。由黑龙江将军萨布素统兵九千组成东路军,越兴安岭,出克鲁伦河,侧击准噶尔军;由抚远大将军费扬古统兵四点六万组成西路军,由归化、宁夏越过沙漠,沿翁金河北上,切断噶尔丹退路;康熙帝自率三点四万人组成中路军,出独石口,经克鲁伦河上游地区北上,切断噶尔丹退路,与东西两路军夹击噶尔丹军。
康熙三路大军水陆并进,这是一场骑兵与骑兵,冷兵器与□□jiāo叉的战争,尽管战争结果让人意外,但也宣告了□□时代的来临,同时也是草原游牧力量对中原最后觊觎的失败。
在双方都善于骑兵游击作战的情况下,火器营的加入为短兵相接后焦灼的jiāo锋打开了局面,战术运用指挥得当也使得八旗骑兵拥有了汉人兵家的智商,噶尔丹这草原最后的雄鹰就此凋落。
康熙在大本营坐镇总指挥,而我却跟随小股火器营游击士兵全副武装,背着我的□□,直接袭击噶尔丹设在三十里外的巢xue大营。
不是我要孤军范险,而是我跟着康熙穿越大漠,来到漠北的目的很简单,找到láng兆的头。
当我和隆科多常关保从准噶尔斥候兵口中问出噶尔丹把láng兆的头就摆放在他的中军帐里时,我顿时觉得血气上涌,直接抽出随身的牛角刀策马狂奔而去。
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láng兆,我来了,我来接你回家,泪水在我眼中横飞,等了太久,我和皇帝一样,筹谋了太久,皇帝的目的是定鼎北疆,杀死噶尔丹,彻底解决心腹大患,我的目的,只是想找回爱人最重要的首级。
然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噶尔丹虽然已经是qiáng弩之末,但大营里依然留下jing锐骑兵镇守,我的脑子发热差点撞了个头破血流,端着鸟枪的老毛子骑兵差点把我打成了筛子。
姥姥的,我心里憋了一口气,该死的噶尔丹,还真从鄂罗斯伊丽莎白一世女王手里借来了鸟枪队,刚才要不是我拉住马缰及时刹车,这会子恐怕连骨头都剩不下了。
我翻身掉下马,滚进附近野海子边的芦苇丛里,常关保和隆科多带领小队八旗□□营骑兵赶来,隆科多眼神好,老远看见了噶尔丹大营布置的暗哨游骑兵,纷纷下马潜行而来。
"孙思克将军率领的四千绿营随后就到,费扬古军帅统领的大军还在后面,现在怎么办?先生您冲得太快,咱们这会子可都在人家鸟枪队的she程范围内了。"常关保靠过来,有些懊恼紧张地问。
隆科多手搭凉棚,远眺噶尔丹大营里鸟枪队布阵的情况,沉思蹙眉,似乎也感到挺棘手。
"先生,不如我带人回去报信,这对付鸟枪队,还得用火器营的冲天pào,要不咱们都成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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