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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似乎很讨厌见到他,"把剪刀放下,夫人要见你。"
李成宣缩了缩身体,有些害怕,他怯怯的看了侍女一眼,把剪刀放下,跟着人走了。
陆叶的院子离花园比较近,这里本来就是陆叶嫁过来时,城主给她修建的,只是好景不长,她嫁过来没有几个月,城主又另娶了一株文殊兰。
她的屋子摆着很多花,屋外种着藤蔓与绿植,像一座庄园,看着就让人心旷神怡。可惜陆叶本体虽没有毒,可本性与文殊兰比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李成宣走在过道上,目光规规矩矩的落在脚下。侍女带着他进门,两人穿过花架,走到陆叶身后。
陆叶坐在百花中,拖地的裙摆在身后逶迤一地,她今日没有梳妆,把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腰后,四周繁花似锦,互相映衬,美妙得不似凡人。
而她也确实不是个人。
陆叶是株海棠。
侍女看了李成宣一眼,"夫人,他来了。"
李成宣紧张的开口,"夫人好。"
陆叶摆手让侍女出去,伸手摘了朵盛开得娇艳欲滴的花,露出白皙的侧脸,问,"你过来,我有件事要问你。"
李成宣低着头走过去,尽量避开那些漂亮的花朵,在陆叶身后几步远的地方跪下,"夫人请问。"
"我听说城主说,你也是从三合川那边过来的。"陆叶低头看手上的花,指尖点了点,它娇弱的花瓣瞬间缩成一团。
"是的,夫人。"
陆叶露出笑意,她转过头,一只瞳孔可怖的盯着他,"我也很久没有回去了,你想那里吗?"
李成宣微微怔住,回答,"想。"
"你会在这里纯属是被我牵连的,若不是那日我同城主生气,他也不会把无辜的你带进府,还让你做了半年的下人。"陆叶露出歉意,"都是我的错,请你不要怪他。"
李成宣低头,"不敢。"
陆叶把手上的花放到一旁的花篮,回头对他说,"你且放心,明日我就去同城主说,让他放你离城。"
李成宣抿了抿嘴,"谢夫人。"
陆叶微微一笑,"请你在旁边摘一朵月季花给我,好吗?"
"是。"
李成宣恭敬道,目光落在长袖边一株huáng色的月季花身上,他伸出白皙的手指,忍着刺痛将花摘了下来。
钩刺刺伤指尖,月季墨绿色的叶子上滚落几滴血珠。
他双手奉上,"夫人。"
陆叶怜悯的看着他,"你摘错了,我要的不是这一朵,喏,是那边那一朵白色的月季。"
李成宣不敢违抗,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被陆叶如此对待,心中的那一丝仰慕,也作烟消云散。
海棠是温和美丽的,陆叶却像这其中的变异种,表面看来娇艳美丽,心底却跟一株文殊兰没有差别。
屋子里香味很浓,是侍女刚刚点了熏香,陆叶倚在榻上,露出享受般的神色。
李成宣静静的跪在地上,双手伤痕累累,陆叶闭目养神,像是忘了他的存在。
陆叶怨恨他,李成宣知道,但他不明白是为什么。
跪了不知道多久,双腿都已经麻了,李成宣用手捏了捏毫无知觉的大腿,突然害怕起来。
他怕自己这一跪,双腿就废了。
可是没有人能救他。
"陆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带着不悦。
李成宣抬起头,见琥珀穿着云衣长袖,神色冰冷的走进来,他身后跟着扶绘夫人。
陆叶睁开眼睛,看到琥珀先是欢喜,又冷了下来,她目光移到一旁的扶绘身上,淡淡道,"你把她带到我这里来,是觉得我不够大度么?"
琥珀没有回答她,而是看了地上跪着的少年一眼,蹙着眉问,"你又在做什么?"
扶绘走到茶几旁坐下,像是没有看到陆叶憎恶的目光,"城主又多问了,姐姐还能gān什么?肯定是下人冲撞了。"
琥珀显然对陆叶的作为感到厌恶,看了她几眼就转身离开。
陆叶即使已经心有准备,但看到他毫不留情的离去,还是会感到痛苦。
李成宣扶着墙,一步一步慢慢走,他的腿有些麻,还很疼,让他忍不住红了眼眶。
一道风划过,落叶发出"哗哗"的声音,李成宣低下头,脚步顿住。
有人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