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情不自禁地往椅背后靠了靠。
简直就像是在给娇气的猫儿顺毛。赵如徽哑然一笑,gān脆也就如着他的意把人安抚地极好,直到头发都已经快gān了,才终于收手,用一根发绳松松地把那一头长发拢在贺知舟的背后。这样既不会太过于散乱影响行动,也不会太过于拘束,总绷着头皮。
帮忙梳发、束发是一件十分亲密的事情,除了最最亲密的人以外,也只有小厮婢女会给自己的主人细心打理头发。当然,虽然贺知舟因为之前的纠葛和赵如徽表面上看起来不是怎么对付,但还不至于轻视地认为赵如徽应该这么服侍他,gān脆是看成了是赵如徽对之前事情的一种迂回示好,这会儿也不再那么针锋相对了。
再者,贺知舟放下了筷子,把只剩了一条鱼骨头的盘子往外一推,看着已经在收拾盘子的赵如徽,觉得他为人也不是之前想象之中地那么浮夸做作,于是抿了抿嘴唇,主动试探着投桃报李,"chuáng,我们一人一半?"
赵如徽收拾个饭桌到也只是顺手的事情,毕竟除了皇帝,他也一个人没什么背景地在那个现代化的世界里面生活了好多些年头,他一人生活,在这些事情上说不定做得比贺知舟还要熟练,再有就是他见不得桌上如此凌乱,gān脆自己清理了一下。不过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这样的意外收获。
"好啊。"抱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小人心态,赵如徽如是点头,他拿过旁边摆着的抹布擦gān净了手,努力让自己的笑意不要外露地那么厉害,以免他属猫科的首席又炸了毛。
小二大概是招呼好了楼下的客人,很快上来把他们用过餐以后的盘子给端了下去。
雨夜没有星光月光,chui了灯之后屋子里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两人这些天赶路风餐露宿,彼此jiāo换着守夜,现在躺在这垫了厚褥子的木chuáng上,也觉得松快了不少。
木chuáng虽然不算大,但也是标准的双人chuáng,贺知舟先脱下了外衣,爬到了里头,除了自己的一亩三分田以外,倒是颇为客气地把外面的大部分的空间都让了出来。
"看什么呢?快上来吧,赶这么多天路难得能睡一次安稳觉,安心,我睡觉不闹腾的。"贺知舟打了个哈切,语气懒洋洋的,看得出他已经是十分倦了,眼睫上都沾染了晶莹的泪珠。
赵如徽看着他宽松中衣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胸膛,突然觉得这个画面有点迷,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甚至可以说是放诞不羁邀自己同睡,要不是知道贺知舟作为女qiáng文男二的笔直性向,只怕是都要以为他在光明正大地引诱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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