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四十岁的老兵走过来, 踹了那年轻士兵屁股一下:"你个新兵草包, 没个眼力劲,蠢货。"
士兵被踹得莫名其妙, 看着老兵一脸油滑的脸:"啊?"
小将军带着一个女人上了山,孤男寡女在山里住了整整五日,这不明摆着是消遣风月去了, 如今这女人连路都走不了,被小将军一路抱下了山,显然是被折腾的不轻,那厚厚包裹得严丝和缝的披风根本就是欲盖弥章,这么明显的事,这新兵草包都看不出来。
老兵跟这还没开过荤的新兵草包连解释都懒得解释,又踢了他一脚:"好好站岗,别他妈瞎瞅。"
李继勉带着李五进了城,回到住所,将马jiāo给门口的士兵后,将李五一路抱回了她住的院子,将她放在了chuáng上,吩咐一旁的小鲤道:"去倒杯热水来。"说着去解李五身上的披风。
李五拽住披风道:"我不需要人伺候,你让小鲤下去吧。"
"没什么好害羞的,小鲤是伺候你的人,等我出征之后,她要照顾你的衣食住行,伺候你沐浴更衣,迟早都要见到。"说着脱掉她的披风,露出她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其实脖子上还算好的,身上的痕迹就更重了,因为李继勉这五日多少压了点火,下手便有些重,行事癫狂起来,弄得她身上痕印遍布不忍直视。
李五每每承受不了,却又不敢多言,只能咬牙生受,必竟是她提出这五日随他摆布的。
小鲤将茶端来,李五与她视线对上,也顾不得看她见到她脖子上那些吻痕后有什么反应,自己先心虚地转过头道:"你什么时候走。"
"晚上。"
李五怔了怔,难怪五天前他说要在这山上住五日,原来早已知道五日后就得出征。
李五犹豫了一下道:"那我们的约定----"
李继勉面色微微拉下来,显出不悦,但还是克制了脾气道:"你还要在这府上住一个月,以确定是否受孕。"
一个月,时间太长了,李五咬了咬下唇:"……一般二十天就可以诊脉诊出来……不用等一个月吧,或者你先放我走,我若……再回来找你。"
李继勉挑眉:"你当我傻吗?先放你走?一个月,没有商量的余地。"
李五心想李继勉同意她提出的条件已经很不容易了,眼下还是沉住气,不要再惹恼他的好,顿了顿:"一个月就一个月,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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