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参与其中。”父亲面前,他如何好意思自夸。
“让徐真主动将青州给贤王,也有你的参与。”
楚淮青:是他的错觉么?
“......徐大人大义,我辈自不敢忘。”
“目光长远,提议‘支援’平州,吓退洛阳罗猛?”
楚淮青:为何感觉父亲的语气有些奇怪?
“是王爷.....”
“也是你在贤王深陷长安的时候施与解救。”
楚淮青:这样一副唠嗑的模式是怎么回事,公式化问答去哪了?
“不是,能够解救主公,全仰仗谢穷酒找来的那帮侠客。”
“谢穷酒?哦,外界说道那位谢先生么,听你的语气,你们似乎是朋友?不对,我是老糊涂了,他早年便喜欢来我们家窜门,你......离开之后,他便少有出现,看我,竟是连他也忘了。”
“这个么......”gān笑。
楚淮青的额上滑下一滴冷汗,再这样问下去他真的要招架不住了。
然而楚国公并没有再问下去,只是重重地叹了一句:“不愧是我儿。”
楚淮青:“.......”为何你一副功劳全属于我的样子。
等一等――
楚淮青怔住,楚国公方才说了什么?
――爹爹,今日先生在学堂出了答题,连首辅的大公子都答不上来,只有我答了出来=w=
――哈哈哈,好,好,不愧是我儿。
脚掌不受控制地挪步,将身体慢慢转向了楚国公,微抬起头,中年男人的样貌映入眸眼。
这是楚淮青七年以来,第一次直面楚国公的样子。
要自己记住一个七年前的较为熟悉的人,对楚淮青而言是一项挑战,然而当他看见楚国公的时候,过往回忆竟如走马观花一样展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他好像能够看出楚国公的变化。
衣服宽大了一些,腰没有这么瘦,肩膀窄了或是瘦了......明明幼时的他能够将双臂搭上去还空出一片地方,鬓角微白.....比其他在这个年龄段的人白的更多,眼神不再锐利,像是经受过了岁月的洗涤,沉淀了时光。
外人皆说自己的唇鼻似母灵巧,眉眼似父温和,遗传了上好的容姿,然而小时候的楚淮青却只觉得自己的父亲是标准的硬性壮汉,怒瞪起眼来宛如凶神恶煞,一只手便能将自己拎起来然后来个过肩摔。
楚淮青曾以为一定是母亲的能力太qiáng,所以才没让他遗传到父亲的半分想象,若是遗传到了一点点,不至于长成这么一副羸弱的模样,如今看来,那只是相对于幼小的自己而言,父亲的形象过于伟岸高大,所以才产生那样的错觉罢了。
在他愣神遐想之际,一道黑影挡住了直she他面颊的阳光。
“怎么傻了?”
楚淮青蓦地回神,急急想要和眼前的中年男人拉开距离,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在今天偏要与他作对,竟是让他左脚搭右脚给小小地绊了一下,不受控制地朝后趔趄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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