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如风依旧对此事耿耿于怀。
"我这次是奉神帝的命令,来保护你和临天的。你们闯祸的本事那么大,又偏爱gān找死的事,万不得已的时候我还可救你们。"
事实虽不完全如此,但也差不多,如风没有再深究,只念叨了声神帝婆妈。之后她抱着珍珠委委屈屈的,说:"师父,买卖不成仁义在,你还把聘礼还我,我多不好意思。既然不要做聘礼,就当礼物好啦。快收下,徒儿孝敬你的。"
仁御摇头:"师父要珍珠做什么,你拿着吧。"
如风说好吧,也不勉qiáng仁御,说自己先帮师父保管着,然后她躺下来,说:"师父,我不明白,为什么天规就一定不准师徒在一起呢?"
仁御道:"师徒相爱,有悖常伦。三界之中都认为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是同父亲一样的。"
"是吗?师父,可你一点都不像父亲啊。"
"是,别人家的徒弟,晨昏定省,每天跪敬弟子茶的。"仁御摇头,他这个师父当的,在如风这,就像个没什么威严的兄长。前些天还着实体验了一把跟班的人生。
"这样啊,师父,那你还是现在这样好,我早晨起不来敬茶啊……"
没了下文,仁御扭头看,如风已经睡着了,把珍珠抱在怀里,像小时候一样,总是搂着一颗蛋。
果然如风不是那种柔肠百结的类型,他这一番说辞,很可能就在她心里蜻蜓点了个水,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来。
仁御想,得做好跟如风打持久战的准备。
如风身份特殊,儿女情长的羁绊,对她来说,只会是负担。他能做的最多就是守护她。
仁御幻出一只绒毯盖在如风身上,闭眼打坐。
须弥境中越来越冷,如风睡了几个时辰冻醒过来。她发觉自己皮肤像透明了一样,几乎能看到骨骼。
"师父!"如风慌忙叫。
仁御入定。
如风望着仁御周身笼罩着的光,觉得不对劲。仁御平时入定的时候周围的光是清白浅浅的,今日这光却乌蒙蒙的。
如风赶快握一握仁御的手,冰凉的手触碰,仁御蓦地睁眼,大梦初醒一样看着如风。
"师父,你没事吧?"
"没事。"仁御躲开如风的眼光。
"师父,我们要快点离开这。你看我,冷。"如风把袖子掀开给仁御看她手臂,血管、骨骼,越来越清晰。
仁御皱眉:"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师父,我冷。"如风嘴唇发白,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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