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派人好生照料着。"
巴汗墨德同样站在瞭望台上,身穿银色铠甲,红色的披风扬起,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双手搭在围栏上,指尖仿佛刺痛了一下,
他低头,眨眼之间,左手变得透明,露出下面棕黑色的栏杆,很快显现,快的以为是错觉,巴汗墨德握紧左手,
侧身望着凌好,靠在轮椅上,陷入软垫之中,被厚厚的绒毯包裹着,半眯着眼,眼神宁静悠远,视线相对时令人觉得心旷神怡,与下面金戈铁马的两种反差,
真好啊,这一天终于到了啊,
他突然向远处眺望了一下,天边太阳初升,点点光亮从云层中穿透,带着暖意,
"宋凌。"
"嗯。"凌好抬头看他,四目相对,
巴汗墨德弯身,背弓得很低很低,呼出的气洒在她脸上,手放在轮椅一侧,以一种圈住他的姿势,
靠近,很近,近到,
她可以看清巴汗墨德的眼睫毛戳到了面具边缘,黑白分明的双眼澄澈、清亮,一如初见,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不经大脑的,话直接说了出来,连她自己都怔住了,
巴汗墨德突然间笑了,是一种很愉悦很豁达的笑,黑绒绒的胡子后亮出了一排白牙,
"大概吧。"太久了啊,久到,连他自己,都有些忘记了。
他又靠近了一下,被宫保ji丁压着的栗子糕玫瑰饼死死地盯着他,
胡子先一步,碰上了凌好的下巴,
"再见。"
转身,走下瞭望台,翻身上马,
"主子。"
"如果我没有回来,把这个jiāo给宋军师。"
宫宝接过锦囊,"主子您?"
巴汗墨德握着缰绳的手又刺痛了一下,他把手放在眼下,比刚刚更加清晰,也更加持久地透明了一下。
"时间不多了,去吧。"
尘土飞扬,随着马蹄声,那火红的披风随着马蹄声渐行渐远,宫宝望着他的背影久久伫立,
"哥,你哭啥?"ji丁搭上他的肩歪歪斜斜地靠着他,
"风大,眯眼。"
一支队伍像离了弦的箭一般从侧翼冲上,直捣对方的中央,最前方领队的人最为扎眼,仿若猛虎下山,他的到来使我军为之一振,众将士士气大增,紧接着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呐喊声,
"那是……将军?"凌好伸长脖颈向哪儿眺望,明明距离不远,却看不真切,
栗子糕点头称是,
凌好手放在胸口,总觉得惶惶的,提不上气,连直起身子都觉得费劲,
从轮椅后拿出随身携带的木牌,平铺在自己面前,
"少主,万万不可。"连玫瑰饼都开始出声劝阻,
凌好把两人的手轻轻拿开,手背下青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见纤细的五指像是碰一下就会断掉一样,
"乖。"像顺毛一样,凌好拍拍两人的手,
说罢,便咬破手指,滴在木牌上,放在手中握住,闭眼,
正如看到的那样,巴汗墨德的这一小支骑兵上去就令对方原本的战略部署功亏一篑bi得连连败退,但很快,敌方就调整好队形,准备发起新一轮的猛攻,一切都与巴汗墨德所预料的那样进行着,
血腥味儿弥散在草原上空,片刻之间消散的哀鸣与刀光剑影再次卷土重来,堆积的残肢,面色狰狞可怖的尸体,战场被沉重而yin郁的气息所笼罩着。
巴汗墨德像个不知疲倦的工具,将自己化为利剑,与对方的将领对峙,一个同样带着面具的男人,
只见他手中的大刀一挑,划破了对方猛烈凶狠的招式,绕过他的剑,直捣对方的喉咙,却被对面之人快速的一个闪躲,手腕再次翻滚,直接劈开了那将领的面具,露出对方的脸,
接着,凌好的眼前突然一黑,跳到了另一个场景,
巴汗墨德已乘胜归来,他骑着马,在队伍的最前方,身后是上万的士兵,大量的俘虏被押回了军营,
此起彼伏的欢呼声响起,代替了凄厉的嘶吼,疯狂的杀戮,冷兵器之间的碰撞声,云雀与另外两国之间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jiāo锋胜了,
军队走过的地方是被鲜血染过的草地,冒着黑烟的土丘,还有那些永远留在那里的人,
巴汗墨德骑着马到了瞭望台下,抬头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