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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爷爷的,你不开口闭口诅咒姐和姐的男人,就会死翘翘吗?楚晴再也沒心情绣下去,起身要离开那个瘟神。
谁知荣渊竟从背后贴过去,低声在她耳边道:"就算你每天在心里重复一百遍,你和庄仰哲是世上最心有灵犀的夫妻,只怕你有那个心,他也沒有那种意,你若是个聪明人,最好随时注意一下你丈夫的动静,即使事实让你难以接受,我仍旧不忍看见有人被蒙在鼓里!"
"你说什么?有话你就给我说清楚一点,姐不喜欢跟人打哑谜!"楚晴惊觉地回头,荣渊一语,实在令她觉得太过错愕,这家伙,他当着她的面中伤庄仰哲,是想挑拨她与丈夫之间的感情吗?他得不到她,居然可以狠毒到这种地步,难道,他曾经说过的、让她不要后悔的话,他并沒有令其化作飞烟,而是一直记在心头,天,这是什么世道,难道她命中注定,只要她不和这个人在一起,就会被一次又一次作弄。
荣渊沒有回答她的问題,他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似乎在幸灾乐祸,而且不同于普通人笑得人仰马翻的幸灾乐祸,他的似笑非笑,始终会看得人浑身发毛。
楚晴越是看他这表情,越是不顺眼:"姓荣的,你给我出去,马上给我滚出去!"
"既然不信我的话,我多说又有何用,你还是自己看看吧!你要我离开,我这就走!"荣渊长袖一拂,一封书信自袖间飘落,在风中颤悠悠的,一直落到小径边的草坪上。
当楚晴拾起那封信时,荣渊的身影已消失不见,她仰望天空,长长地缓了口气,才打开信封,掏出信纸來看内容,只见信上写着短短的几句话:"已收到庄小王爷之來函,七日后深夜子时,佯装乱党发出暗号,乱党必将群起涌向太尉府,必能于混乱中取贺之首级,哪怕牺牲再多,亦无可惜,此乃救国之良策!"
仰哲……他到底在做什么?打击贺家,莫非是与人合作,想利用赤星盟借刀杀人,她惊呆了。
第29章 陷阱内外杀机伏
"哥,怎么到了开饭的时辰,厨房还沒动静啊!大伙儿肚子饿着呢?"
楚晴刚刚走进鹤平官冶的作坊,就听见了荣涣的呼喊声,奇怪,那小子不是说他要离开京城吗?怎么还在他哥哥手底下工作呢?
"瞧我,都差点给忘了,來人,赶快去厨房准备给大家开饭!"跟着,她听见了荣渊的声音。
楚晴眼见荣涣沒有搭理荣渊,甚感惊讶,赶紧上前和荣涣打了声招呼。
"怎么你还在你哥手下工作,你不是要走吗?既然人沒走,你gān嘛不管自己的铁铺,在这儿gān活,又对你哥爱理不理的!"
"郡主,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不那么快离开,我……哥哥跟我说,因为出了乱党的事,私铁铺要被迫关门,如果我要走,他会给我路费,但是,我不想要他的施舍,所以才想在官冶gān活儿,自己把路费赚到再走……"
荣涣还未说完,荣渊已经从事务房那边走來,看他脸上神情,分明也注意到弟弟对他的态度,心有担忧:"荣涣,哥哥是为你好,为何非要争那种沒必要的硬气!"
荣渊这话,楚晴倒特别同意,在她看來,荣涣和自己亲哥哥争硬气,是笨蛋的举动,换了是她,早拿了钱走人,古代人的思想,还真是不可理喻。
"荣涣,这次我也想说你了!"楚晴想要劝荣涣考虑清楚,又看了看荣渊。
荣涣偏不打算依她:"郡主,我的性情,你是知道的。虽然我哥现在是王爷,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这个王爷是怎么当上的,我要的是我在他手下gān活挣來的银子,不是贺家白给他,他再白给我的那种银子!"
这小子,那张嘴啥时候也开始毒得像鹤顶红了,楚晴使劲拽住荣涣的手臂,想拖着他尽早走,免得火球对撞,谁想到荣涣却像船上的桅杆一样杵在那里,纹丝不动。
荣渊此刻倒表现出哥哥的风度,见楚晴拉他不走,便上前搭住弟弟的肩膀,微微一笑:"荣涣,你就别怄气了,算哥哥对不住你和姐姐还不成吗?一会儿开饭,我下作坊和你们一块儿吃!"
"随你的便!"荣涣硬梆梆甩出一句话,背转过身往作坊就去。
俗话说女人闹脾气可怕,楚晴今天可算见识到,男人闹气脾气來,恐怖程度绝不亚于女人,一看到荣涣耍性子,庄仰哲的事只好先放一旁搁着,这会儿安抚好小祖宗的情绪,无疑变成最要紧之事,她于是gān脆叫冬哥去外面买了几条大鲢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