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只能借由着说要买人,他们才会相信我,若不然,我指不定就被他们杀了呢!”
这么一说,杨淮就想到自己误打误撞的被带入地下的时候,也是用这个方法才取得那秃驴的信任,只是没有想到后头忽然有人说他偷东西,竟然还是被带走了。
“令牌既然是你拿走的,为何还要栽赃与我,你知道那地方多臭吗?我浑身上下都是发霉的气味,实在恶心!”杨淮想了想,又气呼呼的说道。
平日里他爱干净,就是早晚练武之后都要沐浴,让他呆在那个鬼地方一个晚上,就像让他呆在地狱一样。
林拾一失笑,这句话听起来怎么有些别扭,但还是压抑着笑意,缓缓点头,“是,我知道你是受苦了,等到回去了,我从家里库房找一些花瓣干送给你沐浴,那可是不同于别的,从老远的地方摘来的。”
她说着老远的地方,手大大的比划了一下,神色夸张。
杨淮看着她,却噗嗤笑出了声来。
“蠢女人。”他笑道,一扫而空剩余的恼恨,伸出手来狠狠地敲了敲林拾一的头。
林拾一撇嘴,自知理亏,躲闪了两下,也就任由他了。
末了,却又想到什么,正色道,“这件事情,绝对不可以说出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为何?”杨淮挑眉,停下了动作,高挑着下巴看着林拾一,“你可是害了我,凭什么要要求我?”
“总之就是不能说!”林拾一皱眉,严肃地说道。
杨淮哼了一声,并不说话,转过头去装作没有听到。
这件事情要是然杨淮说出去了,不日林玄就会知道,一切就全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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