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苍白。”耶律宁看着罕骏的面色皱紧眉头,他自知罕骏的身体病弱,不会参加一次晚宴就让他受了风寒吧。
“我没事。”罕骏张口说道。
“主上,王爷一直强忍着胃痛。”高霖扶着罕骏单薄的身体靠在自己怀中。
“老毛病犯了,还不尽快医治,倘若以后我再看见你一幅病怏怏的模样,你就不用参加殿议了。”耶律宁责备道,他又不是没有给罕骏养病的时间,罕骏又作何如此折腾自己的身体。
“是。”罕骏深深低下头。
“下去吧。”耶律宁摆了摆手,重重的叹了口气,罕骏的身体有些弱,他实不应让罕骏太过操劳,但他放眼匈奴中诸位大臣,他根本再找不到一个让他如此放心的人。
“主上,可以随我下去医治伤势了吗?”梓昕的眼中隐隐有些怒意,刚才的事情何时吩咐不可以,难道耶律宁不知道他的伤口还在淌血吗。
“好。”耶律宁点点头,他紧紧靠在梓昕的肩边,眼中有一丝淡淡的笑意。
梓昕半背着耶律宁走下台阶,他迅速走上前推开了房门,梓昕小心的扶着耶律宁躺在床上。
耶律宁看着走过来的大夫冷冷道,“将药箱留下,你出去。”
大夫看着耶律宁胸前的伤口有些犹豫,但他碍于主上严厉的面色,转身离开了。
“耶律宁,你到底想做什么。”梓昕用力握紧拳头,倘若耶律宁想死就直说也不用折腾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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