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了房门。
耶律宁看着梓昕的背影,指尖的余温渐渐消散,他微微闭上了双眸。他真的爱得又累了,甚至无力再走下去。或许无论他怎样尽力,梓昕都与他不远不近的相处,他们之间的关系再不会走近一步了。
曾经耶律宁痛恨他父王的凶残,曾大言不惭的发誓他一定能得到梓昕的心意。但现在想想他逼迫梓昕嫁入匈奴,又与父王的抢掠有什么不同。他那日凶残的一面深深的烙在了梓昕心中,而如今梓昕伤及孩子的痛楚,他亦不会忘却了。
耶律宁不知如今的他们又要怎样走下去,但他真的不想在逼迫梓昕任何了,或许他们应该彼此冷静一段时日。
大夫取下最后一个银针,缓缓直起了身体,他伸手拭了拭额头上的汗水,“主上,小王子已经安然无事了,但您的身体遭此重创亦受到一些损伤,必须躺在床上修养一段时间,切勿太过操劳。”
“好。”耶律宁微微点头,他伸手抚上了仍有些隐痛的腹部,只要孩子还在就好。即使今日梓昕出手伤了他,但耶律宁仍不希望就此与梓昕分开。
“主上好好休息,臣先告退了。”大夫站在桌边收拾着药箱。
“不要告诉梓昕孩子的事情。”耶律宁张口吩咐道,刚才他看到了梓昕眼中的悔恨与痛楚,亦或是梓昕并不排斥他特殊的体质,对孩子还有些喜爱。但他并不希望以孩子来拴住身边的人,他宁愿慢慢等待直到梓昕对他动心为止。
“是。”大夫微微叹了口气,主上又何必让王妃如此忧心,况且主上的月份也大了,根本就瞒不过王妃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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