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我在意。”盖雄扬声说道,他让王墨留在他府中本是有意保护王墨,而现在却让王墨受到了更重的伤害。如王墨一直留在宫中恐不会被人鞭至重伤。
盖雄意识到他的语气有些过重了稍稍缓和了一些,“倘若你真的不在意,刚才又为什么惧怕我看到。”
“我。”王墨张了张口,他也说不上为何,但他确实不想看到盖雄面上的伤意。
盖雄起身拉开抽屉,拿出了藏在里面的一个红色锦盒,他将淡白色的药膏舀出,轻轻敷在王墨的伤疤上。
一丝淡淡的药香飘散而出,王墨嗅见药膏的味道隐隐猜出了里面几味名贵草药,他转身拦住了盖雄的手臂,“你不用为我涂这般贵重的膏药,我背上留些疤痕还显得英气一些。
“伤疤是在背上又不是你的面容上,何人能看得到。”盖雄轻笑了一声,“别乱动,倘若涂歪了废的更多。”
王墨不敢再乱动一分,微微低下头安稳的坐在床边。
“我身为堂堂禁卫军的总统领,难道连这点膏药都买不起吗?”盖雄将空瓷瓶扔在了一旁,倘若真能将王墨身上的伤痕抹去,他到不介意浪费一千两白银。
盖雄拿过一件干净的里衣披在了王墨身上,他的双眼停留在王墨胸前的伤痕,神色微微一紧,伸手抚了上去,“这是怎么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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