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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颗大石头放了下来,李蒙浑身力气一泄,身体不住乱颤,哆嗦嘴唇说:“真的?”
赵洛懿膀子上俱是汗,无奈地长吁一口气,眼神犹如暗夜里一头沉着等待猎物的猛虎。
李蒙咬住嘴唇,迷迷糊糊之间,感到一道闪电划破长空,隐隐有雷声传来,方才还劈在头顶的闪电已经移向远方,他肩膀耷拉下来,靠着赵洛懿喘气。
“拗不过你,大老爷们儿谁还不得听媳妇的。”赵洛懿也喘着气说,亲昵地磨蹭李蒙的耳发,手也不老实,李蒙也不老实,两个人在床上挨着摸来摸去了一会儿,李蒙抬起一条胳膊嗅了嗅,“再洗一次。”
赵洛懿本来闭着的眼睁开,沉沉一声“嗯”,抓着李蒙一条胳膊,轻轻巧巧抱着去洗澡了。
等再睡下时,雨已经停了,寂静夤夜,雨水偶或滴答的声音入耳,李蒙侧转身,抱着赵洛懿的腰,缩进他怀里,无事一身轻地睡了过去。
赵洛懿静静盯李蒙黑乎乎的头顶看了半晌,长出一口气,唇贴着李蒙的耳朵闭上眼。
第二天赵洛懿带着李蒙去长老殿,找源西泉打商量。李蒙先陪着坐了会儿,后来趁两人说话时退了出来,从角房出来,边整理袖子,边就皱起了鼻子。
李蒙走出回廊,校场里本来就有五六个人,和上次一样,有个人在射箭。李蒙还记得那人,主要是对方箭术了得。
不过这会儿李蒙感兴趣的不是他,他揉着鼻子,辨认空气里那股很淡的气味,拨开挡住视线的花茎,花丛背后,有一块儿没有栽东西,李蒙正在看,肩膀一沉。
射箭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李蒙背后,发力抓住李蒙肩膀向外一提,李蒙也被抓疼了,矮身向外错步,那人目中掠过一丝诧异。
李蒙脚步拉开,笑吟吟道:“久仰久仰,大哥想切磋切磋?”
匆匆跑到射箭人身边的小厮模样的人对他叽里咕噜翻译李蒙说的话。
李蒙两手都负在身后,鼻子仍不住抽动,刚才没有种东西的地方,泥色较浅,还要确认气味是不是那里出来的。李蒙已经基本能肯定,刺鼻的味道是火药,长老殿的花台里埋着炸药?
射箭的一伸手,做了个邀请李蒙下场子的手势。
李蒙眉毛一动,他想和自己比射箭?李蒙射箭不行,连忙摆手。
对方神情不悦,眼见要干架,李蒙想了想,用南湄话说:“比轻功。”
对方又不说话了,半晌才挠头暴躁地答:“不会,射箭!”
李蒙一摊手,“射箭我也不会,我会的你不肯比,你会的凭什么我就得比?”
那人半晌没说话,忽然抬起手,李蒙就想向后让,对方拍了拍李蒙的肩,右手在左胸敲了两下拳。李蒙不明白地看向小厮,小厮连忙赔笑道:“宿长老请少祭司大人喝茶。”一面对李蒙打眼色。
李蒙只好拱手鞠了个躬,跟在两人后面,换了个地方。坐在廊下的鱼亦抱胸溜溜达达,坐到另外一边廊下,李蒙坐下后,一抬眼就看到鱼亦,安心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师父在我这儿说话口音变成了东北银儿~
昨天和前天在家,爹妈把我当成个猪宝,堕落了。。。也没请假。。。忏悔。。。。以后不了。。。。
☆、七十八
对座的男人解去手上皮套,脱下护指,接过布巾,一边擦额上汗水一边以探究的目光打量李蒙。
男人说话叽里咕噜像窝在喉咙里似的,他看了一眼谦卑跪在一侧的小厮,小厮放下茶壶,低头朝李蒙说:“宿长老问少祭司大人方才在找什么,数日前与大人一面之缘,没想到还能再见,另外想请问,大祭司大人总来找源长老,是否有事相托。”
这男人略歪着头,身后温顺的奴隶替他解袍子,宽掖入腰中,一身纠结肌肉,汗水令其古铜色的肌肤泛出金属光泽。
李蒙想了想,方才作答,对小厮略点头,“院子里花好看,多看了一些时候,我师父在里头与源长老议事,这不,连我都赶了出来。”李蒙揣起手,漫不经心看了一眼鱼亦,鱼亦竖起剑指,在脖子里一平划。
李蒙变了脸色。
鱼亦咧嘴大笑起来,李蒙发觉被戏弄了,一时间薄脸泛起微红,重新转回头,对面男人在看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端起茶碗,向李蒙一推。
灌下一肚子茶,语言不通的宿长老才放李蒙出去。
宿长老向小厮偏过头去,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