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师私事。”
“弟子自然不敢逾越,这一年来,师父转了性。要是换了从前,这话我不敢说。但如今,说一句旁观者的实话。当初见到师父的那股锐气,现在一丝也找不到了。”
“你想说什么?”
“徒儿不敢。”曲临寒话声一顿,片刻后又响起,“我与师弟如今都是无父无母无根无基之人,难免有一些想通之处。他自然是要娶妻生子的,师父难道忍心见李陵断了血脉?”
“李陵?我不认识。”赵洛懿冷冷道。
“师弟如今前事俱已遗忘,之前疯疯癫癫,现在人清醒了,唯独记不起遇见师父之后发生的事情。”曲临寒慢吞吞道,“兴许,这是命。”
“曲临寒。”赵洛懿话中已带了寒意,似是警告。
“从南湄回来,徒儿跟在二师叔身边,见识过了肃临阁。在我看来,十方楼与肃临阁,并无太大不同,都是出鞘就要人命的利剑,差别无非在于,谁是执剑之人。大师伯贪财,二师叔是朝廷的人,三师叔武功略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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