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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还没拿。”赵洛懿出声提醒道。
李蒙猛然一拍脑门,疼得嗷嗷直叫,捧着手掌跳来跳去,嘴里不住嚷:“糟了,我忘了,等他们出来就去要。”
赵洛懿捧着他的手给吹了两口气,李蒙傻乎乎咧着嘴。
“不疼了?”赵洛懿问。
“疼啊!”李蒙答道,“想什么呢!”
赵洛懿笑了起来,去亲李蒙的嘴角。
李蒙一面回应他,一面紧张地到处看,忍不住趁着接吻间隙拿手肘顶开赵洛懿些许,“有个大婶在看。”
“你怕别人看?”赵洛懿亲着李蒙的耳垂问。
“还、还好。”李蒙不是怕,就是觉得脸红,虽然也是有人养娈童,但光天化日之下这么抱着亲热,总让人不好意思。
赵洛懿扯直他的领子,又蹲下去给李蒙整理袍子,也不知道手是有意无意碰到李蒙敏感的地方。
应该是无意,毕竟很快就拿开了,李蒙想他也不至于大胆成这样。
赵洛懿给李蒙收拾整齐了,站起来,低着头看他。
日光穿过头顶密密匝匝的树叶,被分割成光斑,耀在李蒙病弱苍白的脸上。
“我怕别人看,你这个样子,我要一个人看,不给别人看。”赵洛懿展开双臂,将人按在自己怀里。
李蒙连耳廓都红透了,也不敢抬头,还不敢走,得等着这帮草莽叙旧完了,自己要适时地进去,还要商量接下去怎么办,怎么打,怎么死最少的人。
一旦他们成了朝廷追捕的要犯,那无论生死,也都谈不上什么人命贵重了。只要是站到了朝廷的对面,只能讲本事,没法讲人性,在官兵的眼里,杀一个人和宰一头猪,差别不大。
☆、一三九
不足半刻,有个村民手里抓着锄头,慌不择路跑来,一头撞进堂屋。
“报----老大,上面泼油下来了,打算放火烧山!”
众人惊疑不定地都在看方大。
方大惊出一背冷汗,与许老三相携起身,焦虑地说:“不可能,我还在这里,绝不可能动手。”
“报----”
又一人匆匆跑来,扑通一声跪在许老三的面前禀报:“桥帮和官兵打起来了!”
“怎么回事?”李蒙和赵洛懿走了进来。
“我让他们等我上去,还有三哥也一起。”冷汗从方大额上滚落,沾湿他的睫毛。
“桥帮现在听谁指挥?”
“是我的人。”方大沉吟片刻,“不行,我得马上回去,怕是蔡荣翻脸了。”
“他怎么会翻脸?他还没有拿到真的……”李蒙焦急的话语戛然而止。他的假设一直建立在许老三和方大没人说假话的情况下,蔡荣带着滚油来,其阵势,与其说是想逼许老三出去,不如说想屠村。
“我和你一起去!”许老三拍拍方大的肩,两人快速走出去。
李蒙看不明白了,也只能跟着,赵洛懿三两步走到方大的身边,他握住方大的肩膀,低声与方大说了两句什么。
方大转过脸来满怀歉意地看了李蒙一眼,停下脚步,对李蒙和赵洛懿说:“你们也一起上去。”
“能上去,大家伙为什么不一起上去!”有村民不服气地叫道。
妇人们倚在道旁,焦急地看着这些男人。
“不行,绳梯最多只能容四个人,而且看见是我,桥帮的人会拼命护着,需要有人上去之后再指挥,有序、快速地把你们都接出去。”
窃窃私语的声音越来越大,盖过了方大说的话。
“给我闭了。”许老三一声断喝,他厉色环视一圈,急促地说:“上面都是官兵,冒昧上去只不过是送死。”
就在许老三转过头去找之前帮他说话的老头时,李蒙也看见了,那个眼神像是有什么只有两人知道的秘密。
许老三回头之前,李蒙连忙撇开眼,应和道:“贸然上去,要是官兵发现情势不对,点火的话,人在半空,不死也伤。各位稍安勿躁,听从指挥。左不过是一条命,这么多人一起,也不怕黄泉寂寞。”
本都是把头拴在腰上讨生活的亡命之徒,当年犯下的事,历经十数年,仍旧悬在这些人的头顶,就像一把利剑,随时可以夺取人命。
有人摇头叹气:“也只好如此了。”
“我许老三绝对不会独善其身,该是我三爷出马的时候了。”许老三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