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一次，敢死纵队的回答比刚刚响亮了一倍有余，轩辕启欣慰的点点头，正准备打开空间。

“轩辕，你不问问我关于拓跋家的事情吗？”

拓跋悦迟疑的声音响起，轩辕启抬首看向她妖媚至极的俏脸，那双妖冶迷人的双眼正呈现前所未有的迷离，好像有很多话想跟他说，又好像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口。

“有必要吗？”

轩辕启浅浅一笑，笑容里带着少少只有面对玉邪才有的宠溺，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察觉。

“你……你不好奇我是不是真的如拓跋智说得那样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连自己的亲哥哥嫂嫂也不放过吗？我……”

“拓跋，我们是伙伴。”

没等她说完，轩辕启笑着摇摇头，纵然现在拓跋悦是他的属下，但她还是应该有属于自己私人空间及秘密的，他有什么权利非要逼着她说？

何况，他从来都当他们是朋友的。

“不管他人如何看待你，你在他人眼中又是如何不堪，但至少，你是我所认可的人，亦是一生都不会抛弃的朋友，而且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别再瞎想了，从今后，有我在，绝不会让任何人伤你，欺你。”

听到轩辕启的话，拓跋悦只感觉心里划过一阵暖流，眼眶快速泛红，至少，至少她遇到了这个真心待她的朋友。

“还有我们。”

敢死纵队也不甘示弱，齐声表达自己的立场，没人注意到，现场有一个人没有动，也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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