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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一如平时,总算放宽了心。不料阿日斯兰也真是财大气粗,一刀割断白鹿咽喉
,接了两大碗新血,一碗自饮,一碗敬给小亭郁。小亭郁至今闻不惯血腥气,更无法
入喉。屈方宁当仁不让替他喝了,只觉入口黏稠,腥气极重。阿日斯兰自己只喝了一
层血皮,便大大皱起了眉头。见他一饮而尽,大为赞赏,口称“勇士”;再一听说是
鬼军英杰,尚未婚娶,又转而不住口地炫耀自己次女美丽。屈方宁口头敷衍,肚里暗
笑。小亭郁趁机拿他与桑舌来打趣,屈方宁一笑,旋即正色道:“我是不能娶她的,
别把我们俩往一堆儿凑啦。”小亭郁也没追问缘由,只顿了一顿,淡淡道:“正好,
我也不想叫你妹夫。”屈方宁啐道:“大言不惭。我会叫你哥哥么?”说笑一阵,只
觉身上燥热,遂打开喉结下的两枚钮扣,又喝了一杯冷酒,身上的热度不减反增。再
过片刻,连大腿内侧都冒出细汗,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他只道天气转暖,告辞出
来一看,乌云盖顶,漫天阴霾,狂风吹得大团灰色尘雾行踪不定,一下就迷了眼睛。
揉了几下,越发看不清楚了。身上又热得难受,恨不得脱个精光投入冷水,偏偏一时
无法办到。心浮气躁地走了一程,身后蹄声渐近,马背上一人在后笑道:“马上要下
雨了,少宰大人这是去哪?”
他原本烦躁难耐,一听御剑的声音,心情顿时好转,也有嬉闹的意思了:“那边
去。”
御剑也故意顺着他的手一望,目视鬼城轮廓,了然道:“原来是赶着回家。”
屈方宁听见这个家字,心中一阵莫名悸动,嗯了一声:“回去收衣服呀!”
御剑纵马与他并行,右手向他一伸:“正好同路。载你一程?”
屈方宁装模作样握住他的手,二人和平地走过一段河岸,越影又吃起花来了。屈
方宁有心跟它作对,它吃到哪一丛,便把哪一丛踢到一边。玩得兴起,身上更热了。
御剑佯怒道:“好小子,老子好心载你,这么欺负老子的马?”一托他胁下,径
自捉上马背,放在身前。
屈方宁腰背胸腿全是汗,往他怀里一靠,与他只着单衣的胸膛相贴,血气上涌,
挑衅地靠在他肩上:“欺都欺负了,你要怎么对付我?”
御剑也没客气,手掌压住他腿间撑得笔挺的布料,有些粗暴地搓揉起来:“强女
干你。”
屈方宁舒服得低叫了一声,鼻息火热,贴在他颈窝处,闻着他身上散发的阳刚气
息,口中唔嗯两下:“好热。帮我……”拿他另一只手急迫地往胸前放,悬空的双脚
也不禁夹紧了。
御剑下体也已硬了,手上却半点不急,一粒粒解开他军服钮扣,绷开腰带环扣,
探入他衣内抚摸。手掌过处,只觉他皮肤又黏又烫,胸膛布满汗珠。随手一摸,水声
泽泽,即轻笑道:“怎么,这几天饿狠了?都要烧起来了。”
屈方宁满心都是情欲,一个正经念头也无,反手把他银面具一掀,自顾自咬了上
去。勾舌舔唇地狂吻一阵,还觉得不够深入尽兴,鼻中嗯嗯有声,在他怀里扭动,又
使劲推他的手,直推到自己肚腹毛发之下。
他半年来头一次如此积极主动,御剑倒是不愠不火,任他摩擦了老半天,才握住
他涨得从裤沿冒头的*物,很是粗糙地捋了两下,不动了。
屈方宁欲火焚身,眼睛烧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自己勉强撸了一把,感觉十分差劲
,远不如别人做得舒服。此刻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旷野之中别无他人,闷雷阴沉沉
从乌云间滚过,平日顾忌悉数抛之脑后,磨蹭道:“你……摸摸我。”
御剑最爱看的就是他沉迷欲望的样子,紧紧将他嵌入怀里,着迷地吻他头发、耳
朵:“叫我什么?”
屈方宁沙哑唤道:“大哥。”贴着他的面颊,又舔又咬,喘着气与他接吻。
御剑这才满意了,粗长手指一拢,开始套弄他那根笔挺半湿之物。屈方宁嘴唇微
张,攀着他的铁臂低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