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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时,可曾想过对面也是你未来的族人?别人并无伤你之意,你却如何有杀人之心?
”
哈剌悚然一惊,颤声道:“将军……教训得是,小人知罪。”双手握住铁弓两头
,便要向腿上拗断。
屈方宁一笑制止,道:“兄弟何必自毁弓矢?往后纵横沙场,北伐红夷,南渡黄
河,踏破万里河山之际,有的是你用得上它的日子。”
哈剌脸上愧色未除,眼中却已换上了新的狂热:“是!”
屈方宁替他扶正额前布条,在他面颊上轻轻拍了两下:“我当年也是十九号!”
哈剌用力点头,半边脸都兴奋红了。
屈方宁回过马来,向毕罕瞥了一眼:“别人初来乍到,你们也别太欺负他了!”
这口吻貌似怪责,实则亲昵,毕罕听在耳中,只觉亲疏有别,全身也不禁有些轻
飘飘的,全心全意答应了一声。
司仪官擦了擦脑门前的汗,意气风发地一挥彩旗,叫道:“比赛继续----!”
霍特格见他举手间拿捏二人,比穿脱手套还要轻易,心想:“这个人说话好生厉
害!”见若苏厄给人牢牢卡在绳旗之间,忙忍着笑给他救了出来。
却见屈方宁一拨马头,迎着他们走了过来。在绳旗五六尺外便勒住了马,似笑非
笑地看着若苏厄:“你怎么偷偷跑出来了?”侧身往他身后一看,目光落在霍特格身
上:“……还带了个小尾巴!”
若苏厄手忙脚乱,忙解释道:“我……我是抽空下山的,不是……私自跑来。”
又忙向他介绍霍特格,仔细说了他名字的含义,又笨拙道:“他名字虽然锐利,性情
却柔和得很!”
屈方宁扫了霍特格一眼,故意道:“我又没问你,你替他说话做甚么?难道别人
比你少了嘴巴牙齿,自己不会开口么?”
这两句话,就明明是在作弄人了。偏偏若苏厄对这一套很服气,急得面红耳赤,
却一个字也憋不出来。
霍特格见屈方宁眼中尽是促狭之色,方才的老成煞气荡然无存。料想他对朋友,
就是这么一副有些嫌弃、又略带揶揄的口吻。身旁的少年少女,看向若苏厄的目光顿
时充满羡慕。连他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似乎也不怎么破破烂烂了。
屈方宁掸了掸肩头,将手臂往若苏厄眼前一伸:“你看,我身上好多毛。”
若苏厄定睛一看,见他前胸、肘弯上沾着一层细细的黑色茸毛,呆呆道:“是铁
硝灰么?”
屈方宁拍打了两下,道:“也不知从哪儿来的,这两天沾得到处都是。”忽然鼻
子一抽,打了个喷嚏,声音也瓮瓮的,有点发火了:“这个衣服不能要了!”
他这一动怒,倒是比之前平易近人多了。出来的时候太像一张画,现在则有些人
气了。
霍特格也不由得在旁插了一句口:“……想是您常披着那件斗篷,身上沾了些黑
耳兔毛。兔子毛浅,是很容易掉的。”
屈方宁这才顺眼看了看他,笑道:“你们部族不是锻造‘霍特格’的么?怎地连
兔子掉不掉毛也知道?”
他身旁一名瘦猴也似的侍卫一听这三个字,立即苍蝇逐臭般飞扑过来,一双鼠目
中精光烁烁:“霍特格!是西北含珠山下那个霍特格么?听说你们族中有一块秘藏千
年的刀魄,那可是个稀罕宝贝!寻常弯刀只要经它淬炼一次,即成锋利无匹的宝刀。
如将整块刀魄铸造成一把利刃,便能斩断风和海洋;即使日光照射其上,也会化为清
凉的月光。有没有这回事?”
屈方宁喝道:“姓车的,你越发长脸了!”鞭子向车卞一指,向霍特格道:“这
人最是贪财急眼,看见珍奇宝物就挪不动腿,是我手下头一个没出息的。你不要理他
!”
车卞对那鞭子显然有些畏惧,不敢直撄其锋,却是贼心不死,兀自向霍特格追问
:“有没有?有没有?”身后一名矮汉子忽地推了他一把,脸上顿时结结实实着了一
下,眼见浮起一条鲜红的鞭痕。车卞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