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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素酸溜溜地说道:“你说得豁达,既然想开了,为什么要在这里干喝酒?”
“谁说我干喝了,不是跟你说话呢么。”白谧凡闭着眼睛凶他一句,可因为喝醉了,原本凶巴巴的一句话被他说得软绵绵的。在酒精的作用下,白谧凡渐渐陷入了睡梦之中,他呢喃道:“道理是想通了……可感情上不还没法接受么……以后……一辈子都要在他的手底下做事了……还不许我今天……喝点酒了……?”
朗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看着白谧凡渐渐睡去,发出轻微的鼾声。半晌,朗素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朗素俯下身,从身后轻轻环住白谧凡,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醒醒,回家再睡吧。”
白谧凡哼哼了两声,没有动弹。
朗素离白谧凡很近。此时白谧凡喝得一滩烂泥,全身上下的肌肉都放松了。朗素在抱着他的时候,感觉他的身体软软的,又热烘烘的。白谧凡的头埋在双臂间,只露出了白皙的脖颈。在酒精的醉染下,他的脖子微微透着粉色,皮肤下快速流动的血液彰显出顽强的生命力。朗素的眼神暗了几分,他微微低下头,垂落的发丝擦过白谧凡的脸颊。
突然,冰冷的声音响起。“你在干什么。”
宿御玦站在酒馆门口,亲眼看见朗素亲密地揽过白谧凡,朗素微微偏着头,离他的嘴唇越来越近。
朗素抬起头,对着宿御玦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盟主真是一心为民,当任的第一天就亲自巡城了。”
宿御玦铁青着脸。“把你的手拿开。”
朗素笑了起来,“我不拿,你能把我怎么样啊?”
宿御玦周身的冷意突然大盛,他看着朗素的眼神,就像要把他活剥了似的。
朗素笑着求救,“快来啊,武林盟主要杀人啦!”
宿御玦强忍住汹涌而上的杀意,冷冷道:“我再说一遍,把手拿开。”
“我不拿开。”朗素恶意地挑拨着宿御玦的底线,“我不光不放开他,还要离他更近一点。”
下一秒,朗素猛地低下头,嘴唇贴在白谧凡白皙的脖颈上吸吮,用牙齿轻轻咬着细嫩的皮肤。
毫无意识的白谧凡轻声哼哼着,伸出一只手在空中无力地挥着。“唔……疼……”
几乎同时,朗素感到一股杀气扑面而来,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
宿御玦在朗素低下头的那一瞬间便快步冲了上去,但又怕伤着白谧凡,只能在最快的时间内伸出手,欲擒住朗素的脖子。
不料,在宿御玦的攻击抵达的前一瞬,朗素像是瞬移了一般立刻后移了几步,拉开了安全距离。朗素眼里充满笑意,他慵懒道:“好凶啊。”
宿御玦微微侧过身子,有意识地把白谧凡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朗素。这副样子,就像一只死死护住窝里财宝的忠犬。
朗素不禁被逗乐了,他笑道:“别这样看我啊,很可怕的。”感受到来自宿御玦的压迫感越来越强,朗素缓缓把脚步往后挪了些,突然喊道:“哎,小凡要滑下桌去了,你接着点啊!”
宿御玦下意识地看向白谧凡,只见他好好地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嘟囔着什么梦话。
朗素趁机跃起,以桌椅为落脚点,轻盈地从窗子翻了出去。
宿御玦几欲跟上去,可突然听到白谧凡又嘀咕了几句不明所以的话。他的声音很小,却立刻让宿御玦止住了脚步。
白谧凡已经沉沉地睡去,脖子上的红点尤为刺眼。宿御玦冷着脸,压下心中的邪火,小心翼翼地把白谧凡背了起来。
宿御玦刚出门,就看到衣儿和裙儿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少爷!”衣儿看到白谧凡的那一刹那,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
白谧凡安安静静地伏在宿御玦的背上,仍没有醒过来。
宿御玦周围的戾气淡了些,他思忖片刻,沉声道:“让他去我那吧。”
“那怎么行!”裙儿着急得很,“夫人现在还没有睡,就等着少爷的消息呢,要是少爷没有回家,那还得了?”
“他喝成这样,白夫人怕是会更难过。”
“可是----”裙儿还想继续争论,衣儿突然伸手挡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就听宿盟主的吧。”衣儿不咸不淡地说道:“如今这个形势,少爷住进宿雨门,也会让世人以为宿雨门与白潇山庄关系紧密,想必夫人会同意的。”
裙儿气得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