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骂都没生气呢,你倒是先气上了。”
卫茗冷冷睨了萧清逸一眼,转过身不再理会他。
“我试过了,它真的只会说这一句。”
卫茗:……
“我保证它不会乱说的。”
卫茗:……
“我刚叫如曼把它拿去炖汤了。”
闻言,卫茗终于有所动静,没了鹦鹉他还怎么和百舸联系?
萧清逸满足地拥着卫茗,“放心,它活得好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t^t家里电脑坏了,无奈之下手机码字手机发。t_t刚月考完感觉好比□□一样,好污!
☆、嫂子
远在千里之外的南国,百舸又收到了莫名的信,即使没有落款,他也知晓这是卫茗的字迹。
锦被里的皇甫崇探出个头,惬意地靠在百舸肩上,瞄了眼信的内容,道:“我就说卫茗在北国不会有事的。”
百舸面无表情地把信放到暗阁里,对着腻歪在他身上的皇甫崇道: “你打算何时回北国?你三番四次这么贸然来南国真的合适吗?”话虽这么说,百舸还是细心地扯着被角帮皇甫崇盖好,深怕他受凉。
皇甫崇愤慨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大老远跑来还不是为了你,难道你想赖帐?”
“我赖何帐?”
“你夺走了我的清白之身,你要对我负责。”皇甫崇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明明是你对我下药然后自己坐上来的……”百舸一脸委屈。
“吃亏的是我!”
百舸:……
见百舸不语,皇甫崇突然起身跨坐在百舸腿上,双手环上他的颈项,俊逸的脸高高抬起,嘴角漾起坏笑,在百舸耳边轻声吹拂道:“我,还想要……”他就不信以他的聪明才智搞不定这木头榆子!
百舸低叹一声,低头封住他的嘴,大力吸吮蕴藏其中的密津。而后一个翻身,将皇甫崇压在身下,将主动权完全夺了回来……
夜半,月华不明,秋风萧瑟,一黑衣人偷偷潜入院中蹿进卫茗屋内,直奔床边。
“谁?!”卫茗惊呼。
“你猜。”黑衣人迅速脱了外衣钻入被子里。
“萧清逸你做什么?”卫茗感受到了是萧清逸的气息这才放下心来,恼问道。
“□□!”萧清逸不容拒绝地把卫茗抱在怀里,“陪你睡。”
“谁要你陪?滚出去!”两人都是体型差不多的男子,搂搂抱抱实属滑稽。
“不。”
自从上次得到卫茗无声的默许之后,萧清逸更加明目张胆地与卫茗同吃、同行,还死皮赖脸地同床共枕,任卫茗拳打脚踢也无动于衷。
“将军与公子的感情还真是好呀!”从头到尾看着两人形影不离的如曼忍不住夸道,殊不知这背后藏着卫茗多少的无奈。
日出日落,潮起潮退,云卷又舒,日子就这般缓慢而又缱绻地过着,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妥。
一日,两人一同进早膳,早已习惯萧将军总会莫名出现在卫公子屋内的如曼识相地准备了两份。
卫茗这几日便感觉有些不舒服,但并不是很强烈,便没在意。谁知这会一闻到饭菜的味道,一股恶心感随即上涌,忍不住冲出屋外干呕起来。
萧清逸也跟了出来,搀着卫茗一脸担忧:“怎么了?”自最初那时知晓卫茗吃不惯北国的菜肴时,他早已吩咐如曼学做南国菜肴,没道理还会出问题。
卫茗捂嘴摇头,萧清逸递了杯清水给卫茗漱漱口。
“用不用找大夫看看?”如曼小声提醒道。
“不用,我休息休息就好。”卫茗自练武之后体质增强,很少生病,就算生病也会很快复原,便不想多事。
安顿好卫茗歇息后,萧清逸心事重重,难道这是武蛊的问题?
还没来得及思考,便听如曼道:“将军,流光大人有事禀报。”
萧清逸匆匆来到书房,书房内不见人影,但他知道流光在,只是不愿见他,即开门见山道:“何事?”
“宫里来旨让您进宫。”流光的话语在书房内空鸣。
“你到底要躲我到何时?”
“属下自愿调到边关的公文您何时批?”
萧清逸的脸色霎时冷下来,这家伙真和他杠上了,真是胆大包天!随即便又泄了气,无奈道:“此事我不想再与你争论。慕白去乾朗山已多日不闻踪影,你去寻寻他吧。”
“是。”而后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