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身为一国之将,总不能一味盲目笼统地尽忠君护国的职责,还要深谋远虑,放远目光。古时有如此诸多的贞良死节之臣,还不是照样要经历改朝换代。所以,别把自己逼太紧。”
“说得一套套像个帝王似的。”卫茗戏谑道。
“我才不愿当什么帝王呢!帝王后宫佳丽三千,这样我就不能独宠你一人,那要这地位何用?”
“嘴贫!你就会些耍嘴皮子功夫讨人欢心。”卫茗嗤骂道,不过面上却隐隐有笑意。
“哪有?这些话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
卫茗打了个哈欠打断萧清逸的话,不耐道:“好了,别狡辩了,我累了,不想听。”
见卫茗满脸睡意,萧清逸便拿了块薄毯子盖在卫茗身上,轻声道:“睡吧,我陪你。”
春风吹拂,阳光与树叶似在互相挑逗,闪闪耀眼。调皮的阳光透过树枝间的缝隙,斑驳地打在卫茗与萧清逸身上,一切都变得柔和起来。
树上的鸟儿嬉戏挑打着,鸣叫声此起彼伏,婉转悠扬,为这美好的春日午后谱上一曲动听的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我延续了在考试写作文时写景凑字数的笔锋,= =擦汗
pa:就没人给我个评论吗?感谢7位收藏的亲们,对于一个小白写手来说,每一个收藏与评论都尤为珍贵。
☆、琐事
晚上,慕白例行来为卫茗诊脉。
见慕白收手,萧清逸急切地问道:“如何?”这几月他算是尽心尽力服侍卫茗,但终究是第一次照顾孕夫,无经验之谈,总恐有疏漏之处。
慕白量了量卫茗的腰围,失笑道:“你把卫茗照顾得也太好了吧。你看,明明只有五个月,腰围却如七八月似的,生出来定是个大胖小子。”
“那我该如何?”
“适当减少腥荤之食,多食……”
“等等!”萧清逸立时拿出笔墨纸砚把注意事项细细记录下来。
慕白不禁赞扬道:“你会是个好父亲。”
“想当爹的话就去叫流……”萧清逸本想打趣一番,却突然噤了声。并不是所以人都能得到上天的眷顾,拥有属于他们情爱的结晶。
“不知我能否蹭个干爹当当?”慕白笑笑出声道。
“当然,这孩子能健康成长至今少不了你的帮忙,你这个干爹孩子定是要认的。”卫茗抢先说道。
“十月怀胎,最幸苦的莫过于你。”慕白顿了顿,继续道:“男人孕子虽为鲜闻,不过在医学届并无不可能,只是鲜少人而为罢了。你莫要太在乎凡夫俗子的眼光,放宽心就好,不然受苦的还是萧清逸。”
卫茗望了萧清逸一眼,点点头。
“那好吧,我告辞了。”
萧清逸道:“我送你。”
回廊上,慕白与萧清逸并肩而行。
慕白戏谑道:“怎么今日如此殷勤?”
“谢谢你了。”萧清逸悠悠道。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帮了你如此多回还是头一次听你道谢。”
“还没搞定流光?”萧清逸问。
“怎么?你还想脚踏两条船?”慕白挑眉。
“切,我若真对他有意,依我的性子哪还会轮得到你?”萧清逸是官宦世家的独子,从小事事都争强好胜,作为曾同萧清逸光着屁股长大的慕白怎会没领略到。
萧清逸突然拿出了一块钥匙递给慕白,“流光卧房的钥匙,希望对你有用。”
慕白接过钥匙,从医箱中找出一本簿子,“礼尚往来。”
萧清逸扫了眼簿子的内容,慕白解释道:“这是之前我在乾朗山时对玉谷之人研究的总结,里面概括了各种怀胎时的忌讳,还有接生的步骤。卫茗面皮薄你也知晓,若届时我为他接生他定会放不开,这一事恐怕还得让你操劳了。”
萧清逸如获至宝,“还是你心细。”
慕白与萧清逸相视一笑,挥手作别。
萧清逸再回到屋内,发现卫茗靠坐在床头,并未入眠。
“怎么还不睡?”
“白日睡多了夜晚有些难眠。”卫茗本拿着一本兵书研读消磨时间,却不料坐久了肚子压着腰一阵发酸。
萧清逸坐于卫茗身旁,伸手轻揉着卫茗的腰部,不经意间扫了眼卫茗手中的书籍,上面劣迹般般的字体俨然出自于幼时的萧清逸之手。
“你去哪找到的?”
“无聊在书房翻到的,字丑得不忍直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