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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谢水照都呆在兰舍那边,晚上就宿在小时候谢沅曾带着他一起居住过的房间里。不想回西院的那个屋子,他无法用平静的心态面对李维城,尽管知道在这个事件中,他并无过错。
李维城每天在屋子里等谢水照回来,看见秦执信就问保保哪里去了,秦执信哄骗他说保保有事,要过几天才能回来。李维城就要出去找,秦执信吓唬他说:说不定等你一出去,保保就回来了,回来看不见你,就不要你了。李维城只好在屋子里苦等,一见秦执信就问保保回来没有,看见送茶送药的仆妇也问,看到有人从院子里经过也问,没有人的时候就在屋子里四处乱翻,自言自语:保保呢?保保呢?
谢水照并不是没有回来过,他常常伫立在李维城床边凝望着他,从夜半到黎明。
这天晚上,李维城服了药睡着了。谢水照悄悄推开门走到他的床前。月透窗纱,李维城的脸庞在半明半暗之间更显得深刻动人。谢水照忍不住伸手在虚空里去描摹他的轮廓。手指并没有直接触碰到他的眉眼,李维城却像在梦中感应到了什么,忽然睁开了眼睛。
保保?睡意朦胧的音调里有毫不掩饰的惊喜。
谢水照却收回了手,身形闪动,倏然跃出屋外。
保保……李维城连忙爬起来,只穿着一身棉布中衣,光着脚就追了出去。
他们轻功都十分了得,片刻就奔出了府外,绕过清风亭,穿过赵宋皇室别院的废墟,来到了清风湖的北岸。两人一前一后,距离逐渐缩短。李维城一个鱼跃向前把谢水照抱入怀中:哈哈,抓住了!他以为谢水照是在和他捉迷藏。
谢水照心绪纷乱,微微有些气喘,嘴唇半开半合,李维城着了魔似的直盯着看,就要把唇凑过去。谢水照头向后仰,身子一挣,推开了他。
李维城诧异:保保、保保?
谢水照回头望着他,眼睛里映照着月亮的清辉:你叫谁?
李维城呵呵而笑:保保!
我不是!
李维城一愣,随即更大声的道是!是!
你认得我吗?认得我是谁吗?
保保!是保保!
你根本不认得!你是个傻瓜!大笨蛋大傻瓜!说到后来,语音已带上了哽咽,泪水也迷蒙了眼睛。
李维城看到谢水照流泪,就要伸舌去舔。他不愿意看到这些泪珠,一看到心里就觉得十分疼痛。
谢水照迎了过来,噙住了他的舌尖。李维城才刚刚感觉到温软的触碰,突然舌上就是一痛。谢水照咬破了他的舌头。然而还来不及呼痛,那温软的感觉又重新包裹了上来,李维城顾不得许多,只想在那温软中深入下去,再深入下去。
湖面上凉风微送,李维城却只觉得身体发烫。他忍不住将身子在谢水照身上不断挨擦。纠缠之中,谢水照衣领大敞,光滑匀称的肩头裸露了出来,李维城先是用鼻尖蹭了蹭,然后用嘴唇去吮吻,吻了两下,心里越发觉得焦渴,伸手就要将谢水照的衣领再往下拉。
谢水照却将他的手推开,反手去拉开他的衣襟,李维城健硕的胸膛霎时暴露在月光下,谢水照上前就咬住了他的肩膀。李维城痛的一抖,却没有躲开。
痛感渐渐消失,撕咬变成了温柔的吮吻。谢水照将自己赤裸的胸膛贴上了去。两副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胸膛紧贴在一起,李维城喉间发出了既像是叹息又像是低吼的声音。 保保,保保……李维城喃喃低语,大手在谢水照头、颈、背上和臀间不断揉搓,谢水照像是要被搓弄得燃烧起来。
转过去!谢水照催促李维城。
李维城转过身去,却又马上转了过来。
不是叫你转过去!
看不见,看不见……转过身去就看不见谢水照的脸了。
但李维城终究还是拗不过谢水照,转过身去,手也按谢水照的吩咐撑在树上,头却极力向后转,眼睛追寻着谢水照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既有欲望又有依恋,欲望有多么强烈,依恋就有多么深。
谢水照从身后伏了过来,手也绕到身前握住他的要害。火热的肉身紧贴在一起,李维城身子一颤,毫不遮掩地发出欢愉的叹息。这是两个人第一次有这么亲近的举动。
紧接着身后又是一痛,李维城诧异地低唤:保保?
别动!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翻搅,痛楚中又透着古怪。但保保不让他动,他就不动。
突然那翻搅停住了,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