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这个张希汶的汉话讲得生硬。魏琼才到岭南没多久,这么会儿功夫就从当地雇了人?可信不可信?别的也都罢了,苏既明可不想兜兜转转最后身边用的还是覃春的人,想想就晦气!
张希汶也是个玲珑心肠,明白了苏既明的顾虑,解释道:“属下的妻子是魏大人府上的婢女,属下两个月前刚刚领了官差。魏大人让我保护大人,是因为我比较熟悉惠州。”
苏既明听他这么说,笑道:“魏大人真是贴心。我是外地人,身边有个当地人陪同,确实方便许多。那就麻烦你了。”
张希汶忙道:“大人太客气了。”
苏既明笑了笑,把车帘放下了。
转眼一天就过去了,新来的侍女伺候苏既明梳洗完毕,正打算服侍他上床休息,苏既明道:“你们都出去吧,留下苏砚一个就行,我只惯让他伺候我睡觉,往后也是如此,晚上我洗漱罢你们就自行回去休息。”
那几名侍女得了令就乖乖退下了。
待其他人离开后,苏既明让苏砚去看看,确定外头没有人在偷听。
苏砚看完回来,小声道:“公子为何如此小心?这宅子不是魏大人给你安置的吗?”苏既明在京城时就与魏琼交好,因此苏砚并不怀疑魏琼,只作苏既明防着覃春在他身边安插眼线。
苏既明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苏砚坐过去。
苏砚乖乖过去坐下,苏既明摸摸他的头发。他带苏砚离开京城的时候,苏砚才十三岁,如今已经十五六了,个子快长得同他一般高。
苏既明道:“我身边就只有你一个了,以后怕要辛苦你了。”
苏砚呆呆地看着自己公子:“辛苦?伺候公子怎么会辛苦,可是,苏砚不明白公子是什么意思?”白天魏琼不是才派了许多下人来么?
苏既明道:“魏琼派来的那些人,该让他们干活的时候让他们干就是,不过我只怕他们的心思没这么简单。时过境迁,我已不复往日,当对人多些戒心。如今魏琼可未必拿我当自己人,他安排了这些人在我身边,不定存的什么心思。因此有些事我恐怕也只能用你。”
苏砚还是一脸糊涂。公子这话的意思是说他跟魏琼闹掰了?又或仅仅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苏既明耐心地解释给他听:“我觉得魏琼有事瞒着我,但是究竟是什么事,我现在还不知道。”说到此处,他想起魏琼提到的乌蛮族圣物和剿灭蛮族,心里有点介意,但又不能肯定两者之间的关联,为了避免麻烦,他便没有说。
“今天他送人给我,并不是临时起意,他早就想好了,点那几人点得极快,那些人也全无惊诧,便乖乖跟我走了,定是他们早已得了魏琼的授意。”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