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扭捏,虞惟笙越是兴致盎然。
“怎么,”他故意露出遗憾的表情,“是不是不愿意?这样会让你觉得很不舒服吗?”
说完,还叹了口气。
岑星慌忙摇头,接着为了自证,鼓足了勇气转过身勇敢地坐了下去。
可坐是坐了,亲密程度与昨日相比却是天差地别。他几乎只用了小半个屁股,堪堪搭在虞惟笙的膝盖上。虞惟笙几乎没感受到什么重量,怀疑这小家伙正在扎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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