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无法预料自己即将遭遇什么,只是感到十分后悔。
早知如此,实在不该接下那单单子,更不该以朋友的身份接近他。
因为他所调查到的所有关于季肖白的资料里并没有提到他的性向,而在他意识到他在玩火自焚时已经晚了。
可惜,没有如果。
“阿栩。”
季肖白以一种诡异地姿态抱住他,力道看似温柔,实则是不容挣脱的qiáng横。
“游戏,才刚刚开始。”
一根针剂没入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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