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杵在门后没有动,他小心翼翼开口:叔,有什么事吗?我想睡觉了。
以往蒋长封听到他要休息会自动离开,这一次却说:叔有点急事想跟你说,你能先把门打开吗?
郁礼的身子还有些颤抖,他使劲往脸颊拍了两下,想着应该有点血色,才把门打开。
叔
蒋长封垂眼看着抵在门口的人,笑说:不请我进去坐一会儿吗?
郁礼扭捏着把门让开,他身上还带有水汽,湿凉湿凉的,很快引来对方的注意。
小礼刚洗完澡?
郁礼背对着他,胡乱点头,湿软的头发黏着皮肤,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
蒋长封盯着他一声不吭,突然伸手抓紧他的手臂把他转过来。
郁礼低呼,蒋长封松手,随即盯着手掌上的水珠,眉头紧锁,小礼,你怎么洗冷水?
时节已经入秋,天气转凉,郁礼的身体又没有完全好,他却洗冷水澡?
锁着郁礼的目光带着紧迫,蒋长封语气沉下,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在胡闹些什么。
他话一顿,很快联想到这几天他感冒的事,语气中带着质问,难道你这几天故意一直洗冷水,所以才引起感冒。为什么?小礼,为什么你要这样伤害自己。
蒋长封黑下来的脸色让郁礼感到害怕,他转身看着对方,向来对他展露笑意的男人此时紧绷起下巴,嘴角往下,眉毛上的刀疤显得他更加yīn沉。
郁礼怕了,用手轻轻扯了一下蒋长封的手臂,叔,你不要这样子
小礼在害怕。
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吓到对方,蒋长封稍一闭眼将qíng绪收敛起来,稳定后才开口:小礼,究竟发生什么事让你不顾自己的身体洗冷水,假如我今天没有发现,你预备要洗多久呢。
瞥见郁礼神色纠结,像有什么难以启齿之事,他又问:不方便告诉我吗?
我
郁礼心里像有块大石头堵着,那种不堪的事,他该如何对蒋叔说出口。
他垂下眼睛盯着地板,明明才洗过冷水,额头却冒出细密的汗,像个犯了错的小孩,睫毛不安地颤动。
蒋长封试着用温和的语气又问了他一次,小礼,能不能告诉我,我跟你一起想办法解决?
他摇头,不,不,解决不了的
世上除了死亡,没有不能解决的事。
一人步步bī近,一人颤抖着后退。
郁礼倒在chuáng上,索xing将脸全埋进被子里,嗓音暗哑,叔,你别问了,求你
求求你,别问了
意识到郁礼qíng绪不对劲,蒋长封不敢再多问他,只是郁礼目前的qíng况太不正常了,他担心会出什么事,哪里能走得开。
小礼,你还好吗?说话。手一碰到郁礼的肩膀,这才知道他浑身抖得有多厉害。
小礼!
蒋长封俯下身子想把他抱起来,却被郁礼一把推开。
他死命的往chuáng里缩,双腿乱蹬,眼神充满绝望的挣扎与渴求,叔,你别碰我,我是变态,我是怪物,求你别碰我了
郁礼越是这样,蒋长封就越担心他,担心他陷入癔症。
这样一想,蒋长封倾下身体把郁礼qiáng制压住,手掌捧起他的脸颊,一边给他拭汗,一边温和地与他说话,却不知,他的气息就像毒药,猛烈的渗透进郁礼每一处皮肤,他为之战栗。
郁礼使劲往蒋长封怀里缩去,深深汲取他的气息,又神经质一样,面色痛苦地把人推开。
叔,你快走,快走啊!我是变态,我不要脸!
他的脸颊泛起两抹不正常的cháo红,眼神迷离,嘴里吐出的气又湿又热。这副模样落在蒋长封眼底,毕竟是个成熟男人,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小礼,你是不是想——
叔!郁礼尖叫出声,求你,求你别说
他本来就有一副奇怪的身体,现在还会跟动物一样发qíng,尤其对着他叔的时候,表现的那样饥渴。
他好肮脏,好龌龊,居然会对着他这般好的人产生恶心的yù念,他简直不配当他叔的朋友。
小礼。蒋长封一声轻叹,把蜷成虾米状的人缓慢展开,宽大温暖的手掌沿着郁礼的背一下一下轻抚慢拍,小礼,你不要害怕,人有yù望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