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望着她的背影,百感jiāo集,好气好笑胜过了别的,她推一推她。
宋玠不理。
她贴上她的背脊。
宋玠仍气着,依旧不想理她。
她一手搭在她的腰间。
"你这是做什么?"宋玠转身问道。
"你不是说,我尽可以……引诱你。"她可怜巴巴地注视她,眼眸中的光芒说不清道不明。
"……"这叫引诱?如此拙劣。她也好意思说。宋玠没好气地翻个白眼。
宋则道:"你白天说的那些,我不是很明白,何为那时候,为何我还小?"
她还记着自己的一时失言,宋玠只得胡说道:"你看你的胸,不是还小嘛……"
"将军----"
宋玠展开手臂让她枕着,任她整个人靠在她的胸前。要不是宋则月事未净,她真的想就此和她了结此事。每多过一天,她被宋则气死的可能性就大一点。
宋则在她的怀里,感受她的心跳与温度,闷声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你的人,你的心。"
"呵。"宋则轻轻笑,"你可以得到我的人,但是永远无法得到我的心,莫要忘了,我们是敌人。"
宋玠也笑:"敌人嘛,不过是现在,永远别说永远,宋则。"
这个女人心里应该是有她的,只是可怜的女人还需要为此挣扎煎熬一番。
敌我,家国。
然而她已经等不及了,时间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宋玠: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
宋则卒。
game over
第40章 同生共死,将军惶恐
在遇到宋则之前, 宋玠自问她没受过那么多那么大的委屈, 充其量也就是师父时时刻刻以宋则为严苛目标来刺激她。在采花大业上----好吧, 作为一个只采花心的采花贼, 她也一直顺风顺水,几乎没有经受过挫折。她常觉得自己有上天的庇护, 不曾想到上天挖了那么大的坑在她面前。
宋则一会儿叫她生气,一会儿摆出顺从姿态的温柔, 弄得她气也不好, 不气也不好。
这窝火, 总得要找个地方出一出,首当其冲便是那个自称余琴的教唆犯。阿石已查明他是太尉之子, 本名秦裕。晋国太尉有子如此, 难怪会惨败。但阿石并未从俘虏处问到秦裕和宋则关联,宋玠不信,出于某种采花贼的直觉, 她坚信两人必然有某种联系。
命亲卫把秦裕架在为行刑准备的十字架上架好,既然敢深入虎xue, 她自然要回报他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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