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了。

土柳部壮年汉子，全部折损，留在部落里的，都是些老弱妇孺。见到土懋重伤而归，全都大惊失色。

“族长，怎么回事？”族人慌忙上来扶住土懋。

本来他们都准备好庆功仪式了，但看到族长现在这个样子，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头升起。

“我们败了，大家快逃命吧！”土懋有气无力地道。

此刻土浑拄着拐杖从石屋里出来，也是吓了一大跳。他之前被打得重伤，这次并没有参与和飞雁部的战争。

“阿爹！”

“我儿，快逃命吧，飞雁部马上就要杀过来了。”土懋将碧刀塞到土浑手里，催促他赶紧离开。

土浑双手一哆嗦，到手的碧刀都跌落地上，不敢去接。整个人身躯一歪，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地道：“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飞雁部杀我。阿爹，我要活着，你快救救我。”

“混账！”

看到自己儿子突然变得这么窝囊，土懋火毒攻心，气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只要有命在，就有报仇的一天。带着这把碧刀，去投奔黑水部，让黑水部为我们报仇！”

土浑早已经失了魂，整个人趴在泥泞的地上，不停地哭泣。

土柳部剩下的族人见到如此，全都乱了。不少人叫喊着冲出了部落，准备寻求其他部落庇护。

而他们即便去到其他部落，也只能作为最下等的族人。

而还有一部分人，则收拾出一切有价值的东西，准备供奉给飞雁部，成为飞雁部的附庸。

很快，飞雁部的人就赶来了，推到围栏，带着杀气朝着土懋等人走去。

土柳部剩下的族人，全都跪在地上，双手捧着贝壳、矿石、食物、水果等物，希望飞雁部的人能收下。

“土懋，你们土柳部败了！”飞勾横眉怒目，说道。

土懋仰天大笑，笑声中透着无奈，道：“败了，彻底的败了。败得最后连一点点翻身的希望都没有。”

说罢，他一巴掌打在土浑脸上。

土浑从泥地里爬起来，跪在飞勾面前使劲磕头：“请你们飞雁部绕了我，我愿意成为飞雁部附庸，做一切苦力。”

飞鸟不屑地笑了声，说道：“南荒传统，一方战败，其族长及其血统，尽皆诛杀。你土浑已经不够资格成为我们飞雁部附庸，除了一死，别无他路。”

土浑浑身颤抖，此刻的他，只想活下来，连连说道：“你们放心，成为飞雁部附庸，我绝对不会有反抗之心，我一定……”

话没说完，土懋捡起碧刀，一刀捅在土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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