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凡再回头时，已经看不见海岸，身后只有无尽的迷雾，苦海上有佛陀撑船前行，也有妖魔鬼怪横冲直撞，似乎在寻找脱离这里的办法，真有种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的既视感。

“不知还要行走多久？”

一路除了黑色海水和琉璃桥，就是无尽迷雾，行走了多久张不凡已经没有了概念，让他有种过了一个纪元的感觉，不由得有些烦闷的询问释迦牟尼佛道。

“彼岸在心中，心中有彼岸自然能到达，我其实一直在跟随你走。”

释迦牟尼佛突然回头，对着张不凡说道，言语晦涩难懂，却似乎又明白一些什么。

心中有彼岸，彼岸自会出现在眼前，莫非自己一路走下来，其实都落在这苦海之中没有前行？

“轮回眼。”

张不凡猛然大呵，眉头开出一道天眼，破除虚妄直达本源，希望能够窥探清楚这无边苦海的真面目，前方是佛塔身后是迷雾，明明就在眼前，却终有一种镜花水月的感觉，这不是幻境，而是心境的问题。

轮回眼环视四周，虽然窥探清楚后路，却发现除了无尽苦海，已经没有了回头路，自己每走一步，这脚下的琉璃桥就消失一步，只有直达彼岸之路，没有回头之程。

“我就不信这区区苦海能够将我困住。”

张不凡盘膝坐下，虚空中出现一尊他的虚影，双眸中一轮回一命运，生死转换直窥大道本源，想要找出一条登岸之路。

释迦牟尼佛赞赏的点点头，也是盘膝而坐，十分有耐心的在一旁等候张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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