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的绒毛,根根直立却又是柔软的。
谢问目光移了一下,朝厨房那边瞥扫过去。闻时也已经敛了眉眼,拇指滑过手机屏幕,淡声说:“gān嘛一直站着?”
谢问没答。或许也说不清理由。
他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说:“正要坐。”
闻时余光瞥见他脚尖转了一下,几乎要朝身边这个空位走过来了……
但他最终还是在单人沙发旁止了步。
“烫不烫啊老毛叔,我来吧!”夏樵的声音由远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