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钱,能买来男人,买来对她好的男人,买来对她言听计从的男人。
而钱,是她丈夫必须给她的,那是他的责任,花他的钱,是她的义务。
谷君开始在外面养男人。
以她缜密的心思,当然不会被别人发现。
这样的日子,忽然让谷君的心,亮了起来。
看着莫锦文搬出了乔家,她开心得简直要放鞭炮了。
看着乔兴邦成了众矢之的,她又开心又心疼。
她发现,无论乔兴邦是什么样的,她的内心深处都还是抑制不住的爱他。
那是她第一个爱上的人,她对他,有着难以割舍的感情。
他是她初恋爱情的投影,早已种在了她的心上,拔都拔不出去。
她以为乔兴邦会妥协,会让上一次一样,去求莫锦文复合。
毕竟上一次,是莫锦文“有错”,他都肯委屈自己去求合了。
这次,是他对不起莫锦文,那么,理所当然的,乔兴邦要去请求莫锦文的原谅啊!
莫锦文除了原谅乔兴邦,还能如何?
想到莫锦文挺着大肚子,却不得不面对乔兴邦出轨的事实,高高在上的莫大小姐,莫总裁,怕不是要恶心死?
谷君许多次都禁不住笑出了声。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不像谷君想的那样。
莫锦文毅然决然的离开了乔家,对于乔家长辈的轮番劝说无动于衷,闭门谢客,展示出了嫁给乔兴邦之后从未有过的强硬态度。
谷君愕然,她没有想到莫锦文竟有这样的志气。
她有些钦佩她了。
可是,很快,她就慌了。
因为莫锦文无意中撞破了谷君与一个男人的私情。
这令谷君十分的难堪,以及恐惧。
莫锦文此刻已经与所有乔家人站到了对立面。
如果,这件事她告诉乔兴国,或者是宣扬了出去,那么谷君将死无葬身之地。
乔兴国的脾气和手段,没有人比她更了解。
谷君吓得几乎灵魂出窍。
她给莫锦文跪下,求她放过自己,不要把事情说出去。
莫锦文看着她,目光悲悯,只淡淡说:“此事与我无关。”
就走了。
但是,那一刻,谷君意识到,她和莫锦文,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她不能让莫锦文把她的秘密说出去。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莫锦文闭嘴,而闭嘴的方式只有一种——死。
乔墨菲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不流动了,她的手脚都没有知觉了。
看着乔墨芩,她沙哑着声音问:“我妈妈,到底是怎么死的?”
乔墨芩看着情绪这样激动的乔墨菲,心中忽然涌上来快感。
这个世界上,也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不幸的。
有些痛,是殊途同归。
她清了清喉咙,别过了头去,声音清淡冷漠:“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妈妈在外面有男人,还不只一个,她换情人像换衣服一样。开始时,她还遮遮掩掩,后来,她连遮掩都省了,因为我长大了,因为我怕丢脸,为了不丢脸,我就要拚命为她遮掩,替她掩人耳目,替她与我爸爸斡旋,我很早就是个撒谎的孩子了,把撒谎练得炉火纯青。”
她自嘲的笑笑:“在乔家,因为我妈的心从来没在乔家过,她心里永远都只有她自己,从来没有为我筹谋过。一切都要靠我自己。这一次,我妈居然要跟那个吃软饭的男人私奔!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我,我也是个待嫁的人了,如果,我有一个与人私奔的妈妈,那哪一家豪门,哪一个世家会娶一个我这样出身的媳妇?所以,我要阻止我妈妈,可是,腿长在她身上,她要走,我怎么拦?”
乔墨芩停了停:“我求过她,求她不要做这样的事,外面的那些男人对她都不是真心的,请她看看我,看看我面临的境遇,求她可怜可怜我!”
“可是——,她说,各人有各人的命,她把我生出来,我们的母女缘份就尽了,我要是还当她是母亲,就不要阻止她追求幸福!”
“呵,她追求的幸福,那我呢?我的呢?她追求的幸福,是建立在我一辈子痛苦的基础之上的!”乔墨芩了激动得微微发抖,眼睛簌簌落下来。
“我的心,也没那么狠,是她逼我的,我只不过是用了她当年杀死大伯母的方法而已。我把空的矿泉水瓶放置在了刹车踏板下。为了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