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之列,各位还想怎么样呢?”
一句话,噎住了所有人。
再硬的后台背景,还能硬得过乔墨宸的亲爹吗?
他的亲爹都被他免了职,还是第一个,别人,还有什么可说的?
可是,可是。
不行啊,那就去找老爷子吧。
乔之山闭门谢客,实在不得不见的至亲朋友,老爷子一声长叹:“我老了,还有几天好日子?早晚都是墨宸说了算,乔氏早晚都是要交给他的,他怎么处理,我当然不能置喙,不聋不哑,不做阿翁。”
铩羽而归。
有人想到,那就想办法联合乔兴邦吧。
任是谁都知道,乔兴邦绝不可能是自己愿意卸任的,他对权力的痴迷,人所共知啊。
可是乔兴邦却联系不上,他的电话一直在无人接听的状态。
而乔园里,乔兴邦闭门谢客的程度比乔之山更甚,好歹,乔老爷子还见几个亲朋故旧呢,乔兴邦谁也不见。
乔兴邦的院子里有保镖看守,没人进得去,他们夫妻也不出门。
乔兴邦应该是被儿子软禁了。
可是,那又如何呢?
儿子被孙子软禁,难道乔老爷子会不知道吗?
乔老爷子都不干预,别人能插手吗?
人们不得不散了。
一个连亲爹都不顾念的人,还指望着他顾念谁?
乔墨宸,真狠!
乔氏集团以令人咂舌的速度进行了内部清洗,像乔墨宽,乔墨宜等一直被打压的堂兄弟们,这次越过了父辈,终于入了乔氏的核心管理层,跟在乔墨宸身边工作。
乔氏,隐隐透出新气相来。
而乔家,乔兴邦几乎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楼上楼下。
“逆子!”
“畜生!”
“乔墨宸,你这个畜生!”
“乔墨宸,你这个祸害!我当年应该在你生下来的时候就掐死你!”
“乔墨宸,你混蛋!你,你不得好死!”
江思竹先是惊恐,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去问佣人。
佣人被乔兴邦吓坏了,结结巴巴的告诉江思竹自己所知道的事。
“夫人,听说,大少爷接管了集团,把,把,把先生免职了。”
“免职?”江思竹瞪大了眼睛。
“开玩笑呢吧?先生可是集团副总裁,怎么可能说免职就免职?就算是乔墨宸也没有这个权利啊?老爷子呢?老爷子怎么说?”
佣人只好把听来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江思竹听。
江思竹听得目瞪口呆,心里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老李已经告诉她,她那天打的那个孩子,是乔墨宸的女儿。
现在,乔墨宸整顿乔氏,却是先拿乔兴邦开刀,到底,跟那天自己打那个孩子有没有关系?
那天的事,她还没有与乔兴邦说。
因为她还没有酝酿好,怎么才能把这件事圆过去,又能勾起乔兴邦的不满。
可是,现在。
“大少爷来了。”门口已经有佣人提高了声音。
“啪!”一只青花瓷瓶在乔墨宸的脚下应声而碎。
乔墨宸的脚步顿了一下,迈过那个瓷瓶,大步走了进来。
身后的一队人都留在了门口。
乔兴邦怒气冲冲的瞪着儿子,抬着指着他骂道:“你终于肯露面了?乔墨宸,我告诉你,你就是再厉害,也是我儿子!你就算能翻出天去,也不得不承认我这个爹!不孝子!”
乔墨宸无视他,走到沙发前坐下来,看着乔兴邦:“骂够了吗?那就坐下来吧。”
乔兴邦脸色难看的看着从容不迫的儿子,在他目光压力之下,还是坐了下来。
乔墨宸的目光一扫,就看见了躲在偏厅门口的江思竹。
江思竹心中一凛,慢慢挪着脚步也走了出来,坐到了乔兴邦的身边,陪着笑脸,道:“大少爷,你,你来啦。”
又推了推乔兴邦:“老公,你有话好好和大少爷说嘛,你们可是父子!”
乔兴邦冷着脸道:“他眼里从来没有把我当成过他爸爸!”
“您也从来没有把我当成我儿子,我们彼此彼此。”乔墨宸冷声道。
“不仅如此,您也从来没有把墨菲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她小时候你们是怎么对待她的,别告诉我年深日久,你们都忘记了。”乔墨宸的声音极其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