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轻,“没有经常,偶尔。”
蒋夜安不出声了,段晓鸥给他倒了杯温水,放了吸管支在他嘴边,“喝点吧。”
他不喝,她僵持了一会儿,只得把杯子放下。
两个人都安静下来,段晓鸥站的有些累,想要转身去找把椅子过来。她的手刚碰触到椅背,就听身后蒋夜安说:“我也能送你送去读医科,只不过现在你还不能出国,等我身体好了,咱们一起去。”
段晓鸥是真累了,她也没把椅子往蒋夜安身边搬,就地坐下。叹了口气,“你们可以不要把读书说的这么随便吗?这不是什么筹码,我很想继续上学,但你们这样好像逗猫逗狗一样的跟我说,让我连答应的胆量都没有。”
上学,是段晓鸥可望不可及的奢望。她难以忘怀舅舅陪着她去学校办休学手续那天的心情,多么沉重绝望。连哭都无法排解的难过。
可到了蒋家兄弟嘴里,这事儿好像是一根逗猫棒般轻而易举。
蒋夜安被段晓鸥这话逗的发笑,“你都敢跟我掀桌子,怎么这会儿胆小起来了。”
掀桌子.......段晓鸥叹气,“因为不知道你们给我的糖,里面是不是有毒。”
“不是我们!”蒋夜安强调,“是我!”
“我哥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也不知道他强调这个有什么意思,在段晓鸥心里,他们都是一伙的,没什么区别。
没等来她的回应,蒋夜安又问了一遍,“那你到底要不要去上学?”
“要!”
梦寐以求的事情放在眼前,不答应是傻子。
而且,蒋夜安的提议显然更现实,不离开这里,继续回学校上课。
段晓鸥还是有顾虑,“那我去上学了,你怎么办?谁照顾你?”
蒋夜安才不怕,“我跟你一起去。反正你别想甩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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