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
她故作坚强,手里拿着汤勺把鸡汤浮起来的血沫清理掉,眼睛被热蒸汽熏着,眼泪掉的更多了。
“你这样弄出来的汤怕是不用放盐。”他靠近她一点,“你妈不喜欢现在的地方?”
他以为段晓鸥的母亲对现在的环境不满意。
段晓鸥深吸一口气问他,“我妈怎么说是个研究生救的她?”
原来是这事,他倒是坦荡,“总不能说是我吧,难道让你妈知道我对你居心不良?我找了个研究生同学去给你妈演演戏,听说你妈妈深信不疑。”
谁能想到这种事会是假的呢,段晓鸥没再说话,低头专心弄汤。
反倒是蒋夜寒说:“你妈的体检报告我看了,心脏长期有问题,医生建议最好是能做个心脏支架,对她往后的生活更有利。”
这个事儿,段晓鸥是知道的,几年前就有医生建议了。
可是她家的情况,哪里拿的出那个钱呢。所以不过听听就算了,从没认真考虑过。
“我会让魏肃去安排好,尽快给你妈妈做手术,这种突然发病的事情往后还是要避免出现,不是每一次都能这么幸运。”
他说的都对,可段晓鸥还是拒绝,“不用了。”
“不想欠我?”他很懂她的想法。
段晓鸥也没否认,她的确是不想欠他太多。
蒋夜寒走到她身后,双手环抱住她的腰,低声说:“我都强迫你在我身边了,总要表现一下诚意。”
“那好吧。”段晓鸥答应了。
蒋夜寒笑,“我以为你会强烈反对呢,怎么这么乖?”不管是跟他在一起还是接受他的资助,她好似都没有奋力抵抗过,这让他有些惊讶。
“我习惯了。”
仅仅四个字,别样的心酸与艰辛。她是在寄人篱下环境里长大的孩子,妥协是她从小到大不变的主题。耍性子从来都是需要资本的事,而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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