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而且她这次来原本就是挂在他的名下,并不是主要的学习对象。
所以目前段晓鸥的主要工作就是给茅以叔打下手,做他的辅助工作。
两人一起乘地铁去协义医院,首都的地铁里,常年人满为患,尽管有空调,可是味道依旧很重。
学医的多多少少都有些洁癖,段晓鸥习惯性带着口罩,茅以叔则用身体把她护在地铁车厢里的角落里。他个子高,能看到她脑袋顶上的发旋,有一根呆毛翘着,随着地铁的运行,忽悠忽悠动,怪可爱的。
地铁太挤了,段晓鸥脑袋几乎要靠在茅以叔的肩膀上,她只能尽力站直,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协义医院作为国内首屈一指的医院,人多到令人发指。段晓鸥跟着茅以叔一路挤进去,找到约好的医生,拿到资源,又挤出来。浑身已经汗湿了。
茅以叔站在医院门口叹息,“刚才那个叔叔是德国留学回来的眼科第一刀,在国外待遇顶好,没想到回到国内居然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国内现在的环境就是这样,医生其实缺口很大,留学回来的专家也要挂门诊号,每天见大批的患者。
段晓鸥对这种情况早已经习惯,她妈妈病了那么多年,这样的场面她面对过太多次,她的想法是,“只能盼着我们早点学成出来坐诊,医生多了,情况就会改善很多。”
她很少会抱怨或者吐槽目前的医患关系,因为她曾长期站在患者的角度上,病急找不到医生或者遇上开一堆高价药的医生是什么心情,没人比她更了解。
能改善眼下情况的最好办法,就是大家积极去学,积极去做,只有医生多了,一切才有改善的可能。
茅以叔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不知该笑她天真还是佩服她如此正面。
“我相信你一定能行。”
“这话很假。”段晓鸥戳穿他。
茅以叔便不再说了,反而提起别的,“都这会了,回去食堂也没饭了,走,我带你吃顿好的去。”
段晓鸥不信,“医院旁边怎么可能有好的。”这不是常识性问题吗?医院周围一般都是供应病号以及家属的饭馆,价廉物美才是重点,怎么可能有什么美食。
“你怎么知道没有。”茅以叔已经迈开脚步,“跟我走,绝对让你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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