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
“神经外科在几楼?”
“8楼。”
段晓鸥惊讶,“那不是都已经过了?你不去上班啊?”
“我今天休假。”
嗯?段晓鸥不解,“休假你来医院干嘛?”
当医生的能拥有一天休假,那简直是太难得的放松机会,这种时候还跑到医院里来干嘛?
茅以叔只是盯着段晓鸥不说话。
段晓鸥意会,笑笑,“你不必这样,我还能走丢啊。”
“应尽地主之谊。”
这话说的,段晓鸥吐槽,“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清港人?谁是地主啊。”
茅以叔看看她,并没有多说什么。事实上他是很担心她的,这五年因为专业的关系,他们一直保持联系,每周都会有邮件往来,尽管说的都是专业内容。最近蒋家的事情他也都清楚,不担心她不可能。
十五楼,从电梯里出来右拐,就能看到‘泌尿外科’四个大字。
茅以叔突然开口问她,“后悔吗?”
“嗯?”
他站定,“后悔放弃神经外科吗?”
她一直都是神经外科的好苗子,当年成绩一骑绝尘,是医学院专业课老师公认的优等生。就是这样的未来之星,竟然会放弃神经外科转头学了外泌,实在是令人唏嘘。
外泌一直都是比较冷门的学科,主业修理人类下水道,工作之一是修男人的枪。作为一名外泌女主治医师,段晓鸥格外与众不同。
“不后悔。”段晓鸥回答的很快,也很干脆,怎么可能后悔呢,当年转专业是为了蒋夜安的病,她想要掌握更多的知识,去照顾他。尽管最终她失败了,可学了这么多年,她对外泌的认知早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些简单的标签。
谈起这个话题,段晓鸥多说了句,“以前觉得来外泌看病的都是男患者,我在东京任职时才发现,并不是没有女患者,而是东亚的文化所限,女性就算得了泌尿疾病也不愿意来医院就诊。医院有个女医生,可以大大的提高女患者的就诊率,就这个方面来看,我学外泌算歪打正着了。”
茅以叔神情复杂的望着她,终究没有说出心里的话,只轻轻点头,“走吧。我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