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而来。”展昭经白玉堂这么一提醒也想起来了。
“柴颐是被铁镣铐一击砸中了后脑,随后被勒死;至于刘琦则是被哭丧棒活活打死的。”白玉堂说道,“江湖上比谢必安谢七爷棍法使得更利落、更有章法的或许还有,但比他更凶残的、招招致命的却是寥寥无几。”
白玉堂忽的将手中的筷子朝着屋檐飞了出去。
木筷子犹如尖刺般扎在瓦片里,微微颤动,而一个黑影缓缓地从屋檐飘了下来。
而展昭手里的空碗也紧随其后轻轻旋飞到空中,从屋檐上绕了半圈又落回桌面上。
展昭没少都不动,仿佛未曾察觉那碗飞过的地方有一个白影如鬼魅般窜了出来。
“猫儿,打反了。”白玉堂还颇有兴致地调侃道。
“这可是白兄先出手的。”展昭回道。
“你何时猜到是我二人?”身着黑衣的人落在院子里,颇为好奇地打量着白玉堂。他的脸黑乎乎的,不似包拯那种天然的黑色,而是将什么脏东西抹在脸上,胡乱抹了一团。
他的手臂上挂着一串铁镣铐,长长的锁链垂在地上走路时会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让人不明白他是如何带着这么重又容易起响声的东西无声无息地靠近此地的。而他的黑衣背后还绣了四个字,正在捉你。
“昨日你二人瞧着还毫无思绪。”身着白衣的人面容带笑,也是打量着白玉堂。
他身上的白衣与白玉堂的白衣不同,白玉堂的素色白衣一看就是质感绝佳、上层料子,又绣有暗纹,十分矜贵,他则是一身素缟,仿佛凶丧、吊丧之意,再加上面上擦了白色的粉末,极为骇人。更骇人的事他手里提着的那根长长的棍子,绑了白穗,与常人所见的哭丧棒极像,但又比那短些,白穗上染着污迹,仔细看来像是鲜血干了以后和一些不知明的东西搅在一起沾上的。
展昭霎时便想起刘琦那扭曲的脑袋还有与鲜血混合崩出的脑浆。
他轻轻握住了巨阙,神色安然。
“白兄果然聪慧。”展昭确实未曾想到是这二人。
展昭虽早在行走江湖时听闻世上真有黑白无常二人,但不是众口相传的索命鬼,而是两个武艺高强的江湖人的名头,但也是头一回见,既然是头一回见,自然难以联想到这二人与开封府的命案有关系。
“黄符纸为暗器、铁锁链、砸伤的后脑勺上带着的铁锈,白衣人、好棍法,还有孟婆前阵子才出现。”白玉堂一个个说,“线索零碎了些,”他笑了笑,又道,“传闻黑白无常喜欢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柴颐后脑勺莫名被敲了一下随后才被勒死其实是还了孟姑娘后脑勺那一磕罢,想必刘琦那被乱棍打裂的后脑上也有这么一磕。至于用铁镣铐勒死和用乱棍打死只不过因为使不来黑虎门拳法便用了自家的看门绝技。”
“江湖都说陷空岛锦毛鼠是个聪明人。”黑衣人笑了。
“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白衣人附和黑衣人道。
“谢必安,江湖人称谢七爷。”白玉堂的目光落在白衣人身上。
“范无救,江湖人称范八爷。”展昭则望向了黑衣人。
与孟婆一般,不过是江湖传闻中的人物,早就无人知晓究竟什么面目,什么名讳了。
但江湖人总归是知道的,黑白无常勾人魂,七爷八爷送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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