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这……”一时之间,堂上焦灼不定,而外面围观的百姓也是议论纷纷。
傅绾道:“你也不要用什么拒亲之事与你无关你也不知情来当借口,是真是假,只要让人往吉安跑一趟就知道,当初你为了嫁入高门而拒亲的事情樊夫人可都已经查清楚了。”
“那你们又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他是被陷害的?”于家表小姐起身,回头看着傅绾,愤恨道:“是,我之前是瞧不起他樊于西拒了亲,后面走投无路又来找他,怪我自己天真,可难道因为这些,就能证明他是个正直的好人了?就能证明我宁愿自毁清白也要陷害她了?你我同为女子,难道你就不知道清白对于女子来说有多重要?”
“照你所说,我和他本该无冤无仇,甚至还是我负了他,那我到底又是为什么要自毁清白来陷害他?”于家表小姐捂着心口,像是悲痛到了极致。
站在傅绾周围的人,除了方泰等人,也纷纷往旁边站了一些,离她远了一点。
傅绾甚至能够听见有人在对她指指点点,明明同为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却反过来帮着一个男人。
“你们都不知道真相就在这里指指点点,你们!”方泰怒极,转身要和那些人争执。
傅绾拉住他,轻笑了一声,道:“和他们争执这些干什么?不是要证据吗?我们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陷害樊于西,但是我们有能够证明樊于西清白的证据!”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方泰也在看着她,“你有证据啊?”
傅绾看着县太爷,拱手道:“大人,能否让我进去说?”
县太爷点头,傅绾便被放了进去。
傅绾进去之后,直接朝樊于西问道:“你从昨天到今天,一共见了她们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