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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备了长矛和盾牌的游骑兵排成密集的楔形阵,如热刀切黄油一般轻而易举的撕开了敌军射手的阵线。
仅仅一次冲锋,游骑兵们就从侧面将敌方的射手方阵打了个对穿。来自西境的弓箭手们在对射中已经遭受了巨大损失,游骑兵的冲锋成了压垮他们战意的最后一根稻草。
士气摇摇欲坠的普罗温弓箭手们在游骑兵突入的瞬间就崩溃了,他们亡命奔逃,而游骑兵则衔尾追杀,很是斩获了不少战果。
追杀了弓箭手一阵,基本上把对方的士气和组织度打光后游骑兵便停止了追杀,在短暂的整队后一溜小跑的回到战场附近。
游骑兵的指挥官观察了战场一阵,发现虽然敌人占据了数量优势,但是在步兵混战当中岸堡军队的装备优势被放大了许多。
岸堡的阵线稳如磐石,但是主动发起攻击的普罗温军队却显得有点后继无力——游骑兵指挥官发现了机会,他一个呼哨,游骑兵们便开始加速,从小跑变成奔驰,开始朝敌人的左翼冲锋。
不是没有人发现有一队骑兵正在朝自己冲锋,但是对于大部分参战的士兵来说,狂呼酣战的沙场已经吸走了太多注意力,他们根本分不出精力注意周围的环境。
因此,当游骑兵楔形阵从背后刺进西境步兵阵线时,大部分步兵根本没做好任何准备,他们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被游骑兵后入,原本已经有些动摇的阵线立刻就崩溃了。
敌人的步兵大致上是民兵与封建步兵组成的。
民兵是战争时期被临时征召的农民,可以说没有经受过任何实质上的军事训练,装备也非常差劲,往往没有盔甲,只有手里的武器和一顶充门面效果大于实际防护能力的头盔。
而封建步兵是领主的卫队以及维持领地治安的队伍,虽然是领工资的职业士兵,但是因为他们要肩负大量的站岗、巡逻和治安工作,因此战斗技艺比起那些苦哈哈的农民只能说强的有限。不过这些人因为身家性命都压在侍奉的领主身上,加上不需要务农,所以战斗意志要超出民兵很多,是中世纪步兵的中坚力量。
李昂没见过太多新世界的军队,但是这支部队无论士气还是组织度都比港口那票人要强得多。以新世界的标准看,或许这是一支相当强悍的军队,但很可惜,他们遇到的是岸堡。
岸堡虽然已经吸纳了不少圣国老家来的自然人加入军队,但是部队的主体——尤其是老兵和士官们都是生化人。生化人坚毅、沉默和忠诚的特质深深地刻在岸堡军队的基因中,并没有因为组成人员的变动而出现非常严重的劣化。
这意味着岸堡军的士气和组织度要远远胜过对手,装备上得优势更是压倒性的——虽然岸堡的盔甲在工艺变革的过程中产生了很大的变化,因此岸堡军队的盔甲样式严重不统一,从重型鳞甲到两片式胸甲都有。
但不管是哪一种铠甲,对于眼前这些经典中世纪步兵来说都是无解的。
厚重而坚固的盔甲足够抵挡步兵的刀剑和长矛,而岸堡军队配备的钢制武器却能轻而易举的洞穿西境步兵的皮甲甚至链甲。这就导致了一个非常残酷的问题:岸堡的步兵在混战中的伤亡微乎其微,而西境的步兵却一茬茬的被岸堡军砍倒,看起来比农民割麦子还要轻松。
己方不断倒下而对方却毫发无损,这种情况对于一支冷兵器时代的军队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在游骑兵冲锋之前,西境步兵阵线的士气几乎已经被消磨殆尽,本身就已经处在摇摇欲坠随时可能溃退的状态。游骑兵的背袭虽然给敌方造成了可观的伤害,但是从战略的层面讲不过是压倒大象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
游骑兵的背袭造成了连锁反应,一支部队溃退后很快周围的部队也纷纷失去战意开始撤退,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里西境军队左翼就崩了个彻底。
岸堡的步兵没有追赶那些逃亡的西境军队,当然客观事实是他们作为重装步兵根本追不上那些丢盔弃甲的家伙。他们在面前的敌人崩溃后立刻前压转向,开始配合中军两面夹击敌军中路。
谁也没想到看起来势均力敌的两支军队在几分钟内就分出了胜负,包括李昂在内。
他虽然直到这种中世纪军队绝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敌人败的这么快他是没想到的。总之现在看来大局已定,只要按部就班正面击溃普罗温公爵的军队即可。
轻骑兵追杀了一段时间,然后又一次回到战场附近。
这一次他们直接绕到了右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