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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同一个时间,但是同一个地点……嗯,这句是不是说过了?
虽然李昂想要给出最高的招待规格,但是岸堡能提供的待遇也只有这么一点,所以他只能在兼做宴会厅的王座间接待圣国老家来的两位特使。
虽然大厅还是那个大厅,不过各种装潢都彻底更换过了,看起来比刚穿越那会要奢华得多:石板地面上铺着羊绒编织的毛毯和整块兽皮、墙上挂着猛兽头骨的装置,其它不那么起眼的地方也都摆上了贵金属制作的器皿和饰品。
土是土了点,但是足够奢华,用来招待贵客应该不会失礼。
李昂端坐在刚从仓库里拿出来的钢铁王座上,身上经过进行抛光的仪仗甲在烛光照耀下闪闪发亮。在卫兵的引导下两名使者从大门走进王座间,在见到李昂后两人一同朝王座上的男人行礼。
一身黑的家伙非常郑重其事,而穿着银鳞轻甲的白发佬虽然随意,却比旁边拘谨的家伙多了几分潇洒从容。
“欢迎来到圣国领土的最西端,两位使者。”李昂摆摆手示意不必多礼,并叫侍卫们给使者送上椅子:“不过,我还不认识你们呢,两位。”
“谢谢,伯爵大人。”
黑衣佬朝李昂鞠躬后才坐下,然后开始自我介绍:原来这人是个庭爵——也就是拥有和男爵相等的地位,但是没有土地,收入来源主要靠给政府打工领薪水。
这些庭爵和另外一些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市民阶层共同构成了圣国的文官系统。他们的工资收入完全来自政府,在利益的驱动下屁股天生就倾向于王室那边,要比那些拥有封地的旧贵族可靠得多。
至于说这家伙姓甚名谁,李昂完全没记住。一方面是因为这家伙的名字太长太拗口,另一方面这个人只是圣国政府的众多雇员之一,只是恰好被派来给自己送信,以后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都很难说。
所以干脆叫他使者人好了。
另一个家伙——那个衣着浮夸的白发男子自称赛尔沃尔·坦佩斯特,是纹章院的特使。
纹章院本身是负责记录、管理和裁定贵族纹章的机构,不过因为自身独特的服务人群(只为贵族服务)和自身超然的政治地位(不归属任何人管辖),所以在漫长的演变中成了元老院一样的机构。
虽然没有放弃原本的职能,但更多时候纹章院的主要工作是维护利益、提供联络渠道和裁定纠纷,当然对象都是实力强大的贵族领主。换句话说,这位自称纹章院特使的人背后是圣国的大贵族们——或者至少某一个大贵族。
除此之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昂总觉得这家伙的名字有一种难以严明的熟悉感。
“不远万里来到我的领地,不知有何贵干呢?”
“我带来了陛下的书信和由亲自署名的任命书,依照陛下的指示,我必须将书信和任命书亲手交到您手里。”白发魔男没有开口的意思,于是使者人先交代了自己的任务。
“哦,非常感谢。”
侍卫从使者人手中接过书信和密封好的金属桶,来到王座边将两件东西交到李昂手里。
信封很厚,无法透过封皮看到里面的内容物。
连接处还用红色的蜡块做了蜡封——其实就是将蜡烛燃烧时产生的蜡油滴在封口连接处,趁着还没冷却凝固用印章或者玺戒在上面刻下印记,以防止信件被泄露或者篡改。
蜡封完好这说明信封没有被打开过,不过李昂根本不认识这个蜡封上的印记,即便是伪造的他也看不出来。
用小刀刮掉蜡封,打开信封取出信纸,李昂将它拿到眼前细细研读。
这字迹和李昂想象的差别有点大——说到国王,怎么的也该是个中年以上的男性对吧?但眼前这封信上的字迹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国王的霸气,反而有种深闺淑女的娟秀感。
你说这是公主送来的私奔邀约我是信的,你说这是国王亲笔写的书信?违和感都溢出来了好吗。
“嗯……使者阁下,以防万一我确认一下。”李昂一边读信一边发问:“你确定这封信是圣王陛下亲、手、写的吗?”
亲手两个字重读,对方应该能理解李昂的意思。
“是的,阁下。”使者人很上道:“我亲眼见证了陛下写下这封信。”
“有意思,我知了。”
李昂对远在天边的圣国老家一无所知,不过见微知著,从这封信来看要么圣王是个娘炮,要么圣国老家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