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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创世神对于宴会感到厌倦,所以这次宴会没有发生任何值得一书的事,就这样平平安安的结束了。
唯独有一件事让李昂感到困惑,就是白发魔男一直在拉着李昂问这问那的,而且比起军事、政治、文化这些‘有价值’的情报,他似乎对八卦和李昂的隐私更感兴趣。
这家伙,搞不好是那一挂的哦(二声)?
人类在穷极无聊的时候总能突破下限,李昂听说中世纪那些贵族一个两个都是生冷不忌的万能插座,他本来以为这只是笑谈,毕竟哪个年代不会出几个变态呢?
却没想到今天居然就遇到一个。
一想到对方在馋自己的后庭花,李昂就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想用火刑架送这家伙去见路西法。但毕竟这是纹章院的特使,代表着圣国的整个大贵族阶级,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
打不得、骂不得,那就只能敬而远之了。
李昂尽可能在社交中和这家伙保持距离,同时从自由民中物色了几个相貌精致的男孩纸派去给白发魔男做男仆(舍不得用生化人),希望这些新鲜而充满活力的肉体能够分散他的注意力。
把小男孩打扮漂亮送去以身饲虎的时候,对方那惊讶中混合着哀怨的眼神让李昂浑身发凉,深怕某天醒来背后传来‘让我康康你发育的好不好’的话语。
废了老鼻子劲才伺候好这帮大爷,在逗留了一个多星期后这帮人——主要是白发魔男终于松口说准备走人了。
李昂兴高采烈的到码头送别使者们,甚至还拉了一队完全由业余爱好者组成的乐队到码头奏乐欢送这帮人滚蛋。在不太整齐的乐曲声中白发魔男走上跳板,走到一半突然折返回来,把手从银鳞甲的缝隙里伸进去,抽出一封信交到李昂手里。
信封入手,李昂发现它还带着一点温热,他妈的该不会是从贴身衣物的口袋里拿出来的吧?
对方没说什么,只是用微妙——或者说怪异?的眼神盯了他一小会,然后头也不回的上了跳板,消失在船舷两侧突出的围栏后面。不多时,联络艇解开缆绳、升起船锚,离开码头驶向停泊在岸堡港口外的巨舰。
巨舰用起重机将联络船吊上甲板,随后升起船锚展开船帆,朝西北方驶去。
这非常奇怪,因为回圣国老家的道路在东南面。如果是为了回家的话,这支舰队无论如何都没有理由选择这种南辕北辙的路线——事出反常即为妖,这事绝对很奇怪。
于是一条待命的武装巡逻艇在李昂的命令下悄悄跟上了使者的舰队,为了更好地追踪对方,李昂还特意把召唤灵体水母的奇物借给船长。
直到这条跟踪船回来之前,李昂都不可能得不到任何相关的情报——毕竟他没有任何远距离通讯设备。这让李昂无能狂怒,同时前所未有的怀念那个是个人都有智能化无线电通讯终端的世界。
于是眼下能做的只有等待。
于是在等待的过程中,李昂忍不住拆开了那封信。
本来他是不打算拆的,这辈子都不打算拆的,谁知道那里面是不是装了一张充斥着恶臭情话的信纸?但是人类不在无聊中变得无趣就会在无聊中变态,李昂最后还是没忍住拆开了这封信。
我怎么就管不住这手呢.jpg
打开信封的一瞬间,微妙的香气从里面冒出,顿时李昂内心就咯噔一下。
扫了一眼内容,发现有不少倾诉衷肠的语句,顿时李昂的内心就咯噔了第二下。
最后把信纸拿到鼻子边上闻了一下,果然喷了香水,李昂的内心咯噔咯噔咯噔的差点死机。
“咻——冷静,冷静。”李昂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并压制那无比强烈的想要撕毁信纸的冲动:“要搞我的话早该搞了,不会在最后一天留封情书的……”
一边进行心理建设,一边强迫自己阅读这封信。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想岔了:这信如果是男人寄给男人的当然恶臭,但其实白发魔男并没有说过这封信到底是自己写的还是替别人送的。
仔细阅读后,李昂意识到这封信并不是出自白发魔男的手笔,而是一个自称米谢拉·康斯坦斯·坦佩斯特的人。
从圣国语中名字的阴阳性质和笔迹来看,这个米谢拉·康斯坦斯·坦佩斯特应该是个年轻女孩,但是白发魔男在岸堡的时间里从来没提到过这个人,所以对这两人的关系李昂无从得知。
或许是兄妹吧——他是这样猜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