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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次愉快地初见,双方的姿态都有些尴尬。
李昂听说游骑兵们抓了个特别的俘虏便抛下一切事务跑到御座厅去了,当然没时间整理仪容,身上只穿了衬衫、长裤和市民阶层中非常流行的修身长风衣。
作为半路出家的领主,李昂没有经历过帝王学的熏陶也没有从小养尊处优养成那种生而高贵的气魄,他之所以在重要场合都会穿上仪仗甲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需要盔甲来提供气场。
穿着常服的李昂虽然不至于沐猴而冠,但也确实没有一位大公爵应有的气场。
相比之下,就连押送队的长官看起来都更像一个领导者。
如果说李昂这边是准备不充分,那长耳朵的女士那边就是单纯的狼狈了。
为了防止这位长耳朵的女士夹带武器威胁到公爵大人,士兵们将她身上的披挂装备剥了个精光,只留下抹胸内衣和将将遮住隐私部位的小短裤。
不得不说还挺有料,虽然屁股和腿的曲线比不过内个谁,但是胸口的曲线却是压倒性优势。
不仅如此,他们还给她的手脚上挂了铸铁制的镣铐,上下一体用铁索连接的手脚镣让这位长耳朵的女士的双手不能抬过胸口、双脚不能迈开超过两只脚掌的距离。
漫长的追逃再她身上留下了不少伤痕,可以看到她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上有着许多细小的疤痕。
但这些伤口都比不上她小腿的伤口——被铅弹擦过,带走一块皮肉并留下了规模相当可观的撕裂伤,就算能长好也会留下一大块难看的疤痕。
疤痕的是男人的勋章,但是对中世纪的女性来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留下疤痕意味着这一个体作为商品的价值狂跌,而无论在哪个中古纪元,女性家族成员的主要价值就是生育机器和外交上的筹码。
虽然已经接受了充分的救治和休养,但是至今这位长耳朵的女士还只能一瘸一拐的步行,受限于镣铐步幅也很小。
披头散发、衣不遮体的长耳朵被两名近卫军士兵押进御座厅,带到李昂面前。
她抬头看了端坐在钢铁王座上的李昂一眼,正要开口说话却被押送的卫兵一脚踹在膝盖内弯,失去平衡的长耳朵“duang”的一声跪倒在御座厅的石制地板上。
听着那沉重的撞击声,李昂感觉自己的膝盖在隐隐作痛。
即便是遭受这样的残酷对待,长耳朵都没有皱一下眉头,反而直勾勾的顶着李昂看。
“谦卑!”
卫兵怒喝着,用长戟的杆压住脖子迫使她低头,长耳朵努力抵抗着压力,但是脆弱的颈部要如何与长戟这种重型兵器抗衡呢?没几下她的头颅就被两柄长戟压在地板上,整个身体弓得像虾米一样。
这个柔韧性,没谁了。
李昂注视着她被卫兵压制的整个过程,一句话都没说。直到长耳朵的女士精疲力竭放弃了抵抗,才朝押送的卫兵摆摆手然后轻描淡写的说道:“放开她,卫兵,没必要这么残暴。”
“是,阁下。”
卫兵领命,抬起了压制女精灵的长戟,然后两个卫兵整齐划一的后退半步,让出弓着背跪倒在地的女精。
她已精疲力竭,好一阵才缓过气来。
“你是谁,从哪里来?”李昂说的是圣国老家的语言,站在一旁的白金立刻接上北境语言的翻译。
虽然李昂有通晓语言的奇物(现在看来怕不是蛋疼星人的翻译机),但是配翻译是身份和权力的象征,不可不品尝。
“我……我的名字是……赫莉安娜·月火。”整理了一会语言才断断续续的开口:“我从母树来。”
“母树?”完全没听说过的东西,李昂决定先记下这个名词,具体含义以后再说:“那么你千方百计的要进入我的罗马,又是来做什么的呢?”
“我来寻找%¥#。”
她的北境语说的挺好,就是强调有点奇怪。可惜说的再好也没什么卵用,因为最后那个短语是一个精灵语言中的专门词汇,精灵的北境语水平还没有高到能够现场制造一个合成词出来指代这个短语。
“%¥#?”李昂重复了一下那个短语,但是无论翻译机还是翻译girl都没能给出准确的含义:“那是什么?”
“%¥#就是%¥#。”一开口就是老营销号了。
李昂感觉自己的耐心正在耗尽:“……你最好在三句话内解释清楚%¥#是什么,或者你可以赌一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