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钱，没有半点犹豫就答应了。勇士虽然念书不多，脑子还挺灵的，回家想了想，很快就把目光盯上了静安区职高。

职高、卫校这种学校，和普高不能比，学生很少有爱学习的，有些家境不太好的女生到了学校，脱离了父母的管教，被花花世界诱惑，一时把持不住，很容易就被别有用心的人拖下水。勇少以前工作的洗浴中心里，就有几个下海的女生。

勇少琢磨了半天，觉得自己直接出马风险太大，这种事情一旦案发就是刑事案件，嫖宿幼女算强奸，组织卖淫罪名也不轻。他一合计，干脆在学校发展代理。要发展代理，就得让学生们心中树立一个高大的形象。

勇少心一横，把多年的积蓄全拿出来，到村里找了几个青皮混子撑场面，然后把自己塑造成在香港黑社会镀金归来的大哥，在学校里发展了岚少等几个骨干。让他们以谈恋爱的名义把女生骗出来，灌迷幻药，灌春药，卖了。

有了这几个骨干，他的事业蒸蒸日上，现在已经发展到可以下订单的程度。想玩处女的有钱人开车到学校门口看进出的女生，不管看上哪个，勇少都有办法弄来。

这此东窗事发，就是因为某个顾客看上了傅苗苗，所以岚少才对一直看不上眼的傅苗苗下手。

“你们祸害了多少小姑娘了？”听完之后，小伙子们都义愤填膺，温玉更是怒不可遏。但他愤怒的时候反而是最冷静的时候，语气平静地问道。

“总有……总有三四十个了，具体数字我也记不清了。”

“怎么没有报案的？让你们猖狂到现在？”杜少锋问道。

勇少说，他们行事非常的谨慎，都是以谈恋爱的名义把女生约出来的，迷幻药和春药灌了之后，女生会丧失意识，不知道自己被卖了。还以为是和男朋友上的床。有的女生意识到不对，毕竟年纪小，但碍于面子，再加上害怕，也不会报案。

还有的女生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下海赚钱，价格比洗浴中心的小姐高不少，让勇少也赚了不少。

“大哥！我就是个拉皮条的，就是个蟑螂，虫子，打我脏了你们的手，你们放了我吧。”勇少苦苦哀求。

杜少锋略一沉吟:“不对，勇少，你还有事瞒着我们。”

“还敢瞒着？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温玉从地上拿出了一把铁钳，走到勇少身边，按住他的右手，用钳子捏住了他食指的指甲。

勇少魂飞魄散，杀猪般的大叫起来:“真没了！真没了！”

“你一个拉皮条的，手下一个自己人都没有，凭什么赚大钱？三四十笔生意，除去给岚少这种人的，到手总有四十万吧？半年四十万，范阳这么大，像你这么赚钱的大哥也不多。”

“我……我给一个大哥交保护费。”勇少终于说了实话。

杜少锋要的就是这句话，他拍了拍勇少的脸，站了起来:“说吧。”

“我……我不敢说。”

杜少锋向温玉点点头，温玉握着钳子的手用力一拧，随着勇少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一片血淋淋的指甲被硬生生从手指上扯了下来。勇少顿时屎尿齐流，浑身乱抖，哭的稀里哗啦，惨叫声在空旷的防空洞里回响，效果加倍。

杜少锋脸色平静，心中一点波澜也无。对这种人渣，根本不需要任何怜悯。过了好几分钟，勇少终于缓过劲来了，不再叫唤，流着泪呜呜抽泣。

“说吧。”杜少锋说。

“他，大伙都叫他成哥。”

“成哥？”

这个名字如此耳熟，杜少锋皱眉想了想，一个月前的一段往事浮上了心头。他想起在江滨公园中遇到的那个器宇不凡的中年人，那个流莺，以及那位光头汉子。

“这位成哥是不是身材敦实，剃着光头，胳膊上有青龙纹身的？”

勇少点点头。

“你一个月给他多少钱？”

“接一个单，提两成。他说小姐要是公安抓了，找他可以放出来。”

“哦？这么牛掰？灵不灵？”

“有两次小姐被抓进去，他真的给捞出来了。”

“行了，我问完了。”

勇少如蒙大赦，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温玉有点失落:“这就问完了？锋哥你的问题有点少。那这家伙怎么办？”

“放了呀？扣留他人是违法犯罪行为，我们一贯守法，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

“算他走运。”温玉走过去给勇少松绑。勇少抱着受伤的手指头不敢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