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桩子被披了一件赤红色长袍,上面扎着的稻草人头部的位置写了几个大字——我、是、青、龙。反观维珺还砍得兴起,嘴里“嘿嗬”有声,满头是汗,十分刻苦。
“维珺……”月如声音里全是无奈,暮枭站在她身边,同样无奈的看着他。
“……”维珺幽幽的看着月如,又看看暮枭,随便把剑往雪地上一扔,扭头直接坐在了地上,一声不吭。
——小孩子闹别扭。暮枭月如对视一眼,一致得出结论。
暮枭拍了拍月如的肩膀,对着一脸苦恼的月如露出一个“你放心”的微笑,拉着她走过去,蹲下身扫出一块空地,把维珺拎过来,让月如坐到他身边,自己则坐在了对面。
“维珺……”暮枭琢磨着从何说起。
“……”维珺捉住了月如的手腕,还是一脸幽怨的神情。
暮枭同情的看了一眼月如,清了清嗓子:“咳、咳,我知道,逸然和镜溟的事,我们需要再好好谈谈。”
“不是逸然,是青龙。还有我现在又不确定你带回来的是新的镜溟还是原来的那个了。”维珺开口的语气怎么听怎么像怨妇,用极快的语速说着。
“维珺,大家好不容团聚了,你闹什么别扭!”月如掐维珺腰上的软肉。
“疼!疼疼……”维珺扭着腰躲着。
暮枭看着熟悉的一幕,低低的笑了。
看到暮枭的笑,小两口都有些不好意思,月如俏脸一红,抽出被维珺握住的手,拍了他一下。维珺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想起往事,憨憨的笑了,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