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相大家就没什么胃口了,更可怕的是这货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几个人坐得近,附近的食物都多少被他‘抚摸’过,看着赤宗主油腻腻的爪子,坐在他身边的月如和逸然早早就默不作声的和他保持开安全距离了。
“维珺,”暮枭一脸阴沉的看过去“以后我就叫你吃宗主了。”
“……咳咳!”维珺一口肉噎住了,使劲捶胸。
月如认命的给他端茶送水,心疼看着维珺——的衣服。
“嘿嘿、嘿嘿。”顺过气的某人美滋滋的傻乐,然后接收到几对白眼。
月如实在是不想这么吃下去了,姑娘一脸高深莫测的拍了拍手:“你们闭上眼睛,我要上好东西了。”
“……?!”剩下几个男人一脸不明所以。维珺想的是,亲亲月如莫不是要跳舞?不过在自家未婚妻严厉的目光逼视下,他还是和剩下三人一样乖乖闭上了眼。
月如猫身钻到桌子底下,有些费力的抱出一个大坛子,放在中间清扫出来的桌面上,揭开了酒坛子的封泥。
维珺和镜溟像小耗子似的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酒香气。
暮枭闭着眼睛笑了:“女儿红,而且有些年头了。”
逸然倒是没什么表情,其实心里七上八下的,他不会喝酒,又不愿意给大家知道笑话了,刚才那杯酒他只轻轻抿了一口就觉得辣的不行,剩下的酒全都悄悄折到袖子里去了。
“还是暮枭厉害,睁眼吧。”月如小心的擦擦坛子口,“这是我出生的时候我娘埋的酒,这两年我走到哪里带到哪里,今天赏你们了!”姑娘豪气的一挥手。
“月如、月如你最好!”维珺馋虫又被勾上来了,自告奋勇跑去厨房拿了一套瓷杯出来,给每个人筛好酒,“干杯,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