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非得把我们赤大宗主给气昏过去。
逸然一边看着俩人的“酣战”,一边随意的吃点东西,心里一点不急,反正谁输都不用他喝,乐得看热闹了。
月如镜溟折腾了半天没有结果,声音倒是越闹越大,一边逸然听不下去了,绕过维珺走过去:“行了,你俩也别争了,我赌暮枭输就是了。”
“……你确定?!”镜溟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太好了!赌什么?”月如高兴坏了,目不斜视的推开维珺挥过来的胳膊,少女眼睛放光。
“恩……这样,”逸然想了想说,“果真维珺输了,我替他作词;可要是暮枭输了,以后暮枭喝多少,你们跟着喝多少。”
“这……我们好吃亏的样子。”月如镜溟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
“你们觉得吃亏?那换换,我压暮枭如何?”
“不行、不行,”镜溟摆摆手,转转眼睛想了想,看月如,“反正我们会赢。”
月如低头成思考状。
“本来你们就压大概率,我压小,筹码能一样吗。”逸然趁热打铁,反正只要不喝酒,输赢他是无所谓的。
“好吧,就这么定了。”月如闭眼咬了咬牙,一拍扶手爽快开口。
“逸然你就等着维珺谢你吧。”镜溟把他的椅子挪过来。
逸然坐下:“咱们走着瞧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们还是保佑暮枭抽一个好签吧。”他心里有点预感,自己今天运势应该不错。